佛拉住的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姑娘……若是有法子就快点想吧,奴婢怕到时候姑娘想到了,太子妃娘娘的责罚也来了。”明心看着她,摇了摇头苦涩的道。
“不……不我有事情要禀报太子殿下。”斜风蓦的拉着明心站了起来,举步就往往外走。
“姑娘,你先稍稍梳洗一下,这么衣衫不整的……殿下不会见你。”
明心一把拉住她。
“那快……快一些……”斜风只怕柳景玉这时候已经派了人过来,惊惧的道,她有事情,她有事情要禀报殿下……
“殿下,那个叫斜风的丫环跪在外面想见您。”内侍进来禀报道。
“不见。”裴洛安烦恼的道,现在别说是一个丫环,就算是柳景玉想见他,也不一定能见他。
看着东宫的一切,他都觉得烦恼。
“殿下,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关乎先太子妃娘娘和季庶妃的。”内侍知道裴洛安在意什么,小心翼翼的道。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进来禀报。
这时候来禀报,还不是讨嫌是什么,但是关乎到先太子妃娘娘,他又不敢慢待。
“让她进来。”裴洛安沉墨了一下,冷哼道。
内侍退下,不一会儿引着斜风进来。
斜风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悲泣道:“殿下……奴婢……奴婢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您。”
“什么事?”裴洛安目光阴冷的扫了面前的丫环一眼,问道。
“是关于太子妃娘娘当日的事情的……奴婢……奴婢觉得先太子妃娘娘不是……不是自己……是因为……是因为季庶妃的原因才……”虽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但斜风还是颤抖不已。
“你说什么?”裴洛安的头蓦的抬起。
“奴婢……奴婢觉得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斜风结结巴巴的道,用力的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惊悸,“奴婢后来……后来听季庶妃和水凝两个说的话……她们一个两个私下里说的话,好象……好象说先太子妃娘娘是……是被庶妃娘娘推……推下去的……”
裴洛安一把推开椅子,大步走了出来,伸手掐在了斜风的脖子上,用力往上抬。
斜风双后拉住裴洛安的手,却不敢用力,只哀求的看着裴洛安,因为呼吸困难,脸上一片暴红。
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抬起一些。
“你说什么?”裴洛安阴沉沉的问道,眼底嫌恶。
“奴婢……奴婢觉得是……是季庶妃害……害了先太子妃娘娘……奴婢……奴婢偷听到季庶妃和……的说话了。”斜风眼睛慢慢的暴出了眼眶,痛苦不堪。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裴洛安低头,看着斜风丑恶的样子,蓦的把手甩开,斜风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想清楚了再说,若是没想清楚……就想想自己是不是有命说其他。”
裴洛安返身回到书案后,拿起书案上的帕子,擦拭着手。
斜风也是拼死来的,这时候哪里还敢隐瞒,一边落泪一边把她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所谓的听到的,其实有一些是她看到的,还有一些是猜到的。
待得事情说完,裴洛安手脚冰凉的坐在椅子上,“你之前怎么没”
“庶妃娘娘在,奴婢……奴婢不敢多说……奴婢怕庶妃娘娘要了奴婢的性命,奴婢后来还躲到了灵堂那里,奴婢……奴婢梦到太子妃娘娘托梦给奴婢的。”斜风掩面痛哭,“殿下……殿下,太子妃娘娘……”
“你闭嘴!”裴洛安拿起面前的一个笔洗,狠狠的往下砸。
笔洗砸在斜风的脸上,那一下子立时就把她砸的头上冒了血,斜风痛叫一声,伸手一摸,满手的血,立时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书案后面,裴洛安阴阴的看着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的斜风,握着椅子的手痉挛……
寒月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是死在季悠然的手中,这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