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拉着林白杨出了包厢,塞进了车里,抱上了楼,再往床上一丢,这系列动作娴熟流畅、一气呵成。
林白杨被砸在床里,小嘴还不饶人,“裴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她从床上跳起来,小脚在床垫上跺来跺去,“我骗了你,你甩了我,我白白被你干了这么久,你不亏,我才亏。”林白杨越说越气,指着裴奕,“一个礼拜不见,你不是活得照样多姿多彩?!瞧你新找的那个女人对你多热情,来,来,来,让姐姐瞧瞧你耳朵红不红。”
裴奕听得是脑门抽筋,跳过去就要抓她。他往左边,林白杨就从床上跳到右边的地上;他往右边,林白杨就跳到左边地上;他往床头跑,林白杨就往床尾钻。气得他趴到床上要去抓她的脚,林白杨一看他长手神过来,尖叫一声往厕所跑。
一个在厕所里拼命地关门,一个在外面用力地推门。裴奕的脚挡在门缝里,用力一推,林白杨踉跄地往后倒,裴奕赶紧抱住她,咧着嘴,“长本事了,继续跑啊,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林白杨垂死挣扎,手脚并用一起招呼在裴奕身上,打得他心痒难耐,抱着她的屁股往洗漱台上一搁,挤进她的腿间,
林白杨坐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打个哆嗦,抬起屁股就要往下蹦,裴奕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林白杨只好扭来扭去,半边屁股悬在台子外面,晃晃悠悠地要掉下来。
裴奕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在她还生气微撅的嘴唇上扫过,“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林白杨的嘴唇被他咬在牙齿之间,含糊的说,“你不是怒气冲冲地说,要彼此冷静吗?”裴奕一听,气地牙齿用力,把她的下嘴唇吞进口中,低声怒道,“冷静而已,冷静和分手,你难道不懂中文吗?两个词会是一样的吗?”裴奕捏起两根手指头去掐林白杨的屁股,掐地她张开嘴喊疼,裴奕一见她张开小嘴,舌头就如蛇一样钻了进去,在她湿滑的口腔壁到处溜,舔来舔去就是不去纠缠她的小香舌。
林白杨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可裴奕的舌头灵活得到处钻,就是不和她正面交锋,两个人在彼此的唇间一个追一个躲,吻得密不可分。
裴奕往后退一步,凝视着眼前这双因为生气和情动而湿漉漉的动/情的眼,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存心逗她,“今天那个找你麻烦的那个女人,漂亮吗?”
林白杨哼一声,“裴二少看上的女人哪有不漂亮的?”她把头拧到一边,“和你一样,千里挑一万里选一都难得一见的角色,都是和内心成反比的货。”林白杨还不忘埋汰他。
人在自己手上,也不怕她跑了,自己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调/教调/教这个臭丫头,裴奕也不在乎林白杨的冷嘲热讽,他把林白杨的脸扭向身后的镜子,戏谑地说,“你就真觉得镜子里的这张脸有那么漂亮迷人?你对自己的外貌还真有自信。”裴奕心想,小爷我从头到尾看上的就只有你一个,别以为除了你,我就没人要了。只不过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裴奕把林白杨的长裙拉到腰间,光洁□出的双腿垂在台下,林白杨用手紧紧拽着裙子,抱在胸前。裴奕双手从她腿上抚摸到上身,被她的手横栏在胸口处。裴奕忽然向我退一步,林白杨原本半靠在他身上的重量一下落了空,没有保持平衡差点栽了下去,第一时间用手搂住了裴奕的脖子,两条长腿也圈上了他的腰。
看身旁的女人这么主动,裴奕怎么能不解风情呢,他抓住她的屁股紧紧地抵着自己腰下,一个礼拜未见的思念像倾盆大雨一般宣泄而出,将他浇了湿透,从心里到身体,都极度渴望怀里的人。连最后的束缚都来不及脱下,裴奕把自己埋/进了她的身体,舒服的轻叹一声,想,总算又逮到她了。
裴奕低喘,在林白杨身上冲刺,撞得她身体往后退,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拉回。
林白杨窝在家里看了一个通宵的电影,激情过后的疲惫重重袭来,她想挣扎着起身回家,但敌不过困意,裴奕抱着她,在耳朵低言,“你睡一会,晚会我喊你。”林白杨窝在他怀里缩缩肩膀,闭上眼睛,想,就睡一会,就一会。
林白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裴奕的大手在她胸前乱揉,挥开他的爪子,问,“几点了?”
“凌晨一点多了。”
林白杨嗯了一声,努力战胜困意,摇摇晃晃地起身,不能做在外过夜的坏女孩,更不能给夏洛克做坏榜样。
林白杨坐在床边,眼睛困得眯成一条缝,左晃右晃地找平衡。裴奕看着心里发笑,他起床把林白杨的衣服从地上一件件捡起来,再帮她一件件穿回去。
林白杨抬起腿举起手,乖乖的让他套衣服,这下倒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刁难他了。
帮她披上最后一件外套的时候,裴奕心里忽然涌起这样的感觉,照顾女儿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当裴奕抱着睡着的林白杨回到她家时,夏洛克还在客厅里看电视,演的是一部二战时期的悲惨爱情片,正播放到女主角被流弹所伤,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主角的怀抱里,英俊帅气的男主角抱着就剩下一口气的女主角向着镜头缓缓走来,悲伤的音乐充斥着大厅。夏洛克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回头就看到裴奕抱着林白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