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的早上,林白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裴奕在打FaceTIme视频电话,正准备睡觉的裴奕看到画面里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时,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个短袖短裤的家居男问林白杨是谁。
章雨辰凑到摄像头前面和裴奕打招呼,裴奕怒瞪他,沉默了一会,把视频挂了,直接拨打章雨辰的手机,质问怎么会出现在林白杨的房子里。
兄弟两一解释,为了章雨辰的性福,裴奕也只好默许他时不时的上门,同时也提了不少要求,首先就是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光膀子,其次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抽烟,更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卿卿我我,尤其不允许在林白杨睡觉之后发出噪音。
章雨辰一一答应,只要能征服马粟,那一切的委屈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
于是房子里又多出了一个蹭吃蹭喝蹭睡还要蹭着马粟陪他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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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长假来临,林白杨向高宪额外请了两天假,凑齐七天长假,直飞英国裴奕的怀抱。
飞机上林白杨一会看表一会看窗外,坐在她旁边的一位老奶奶取笑她,一颗盼着和情人相见的急切心。
到了希思罗机场时已傍晚6点,林白杨先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妆容,试着抚平下跳动的心,可还是掩饰不住激动的闪亮亮的眼睛。她拖着行李向接机口走去,一步步都好像踏在自己的心上,紧张的手都微微颤抖。
林白杨眯着眼在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找裴奕的身影,裴奕倒是先瞧见她了,几乎是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她转了几个圈,搂在怀里不撒手,嘬着她的脸蛋问,累不累,辛苦不辛苦,转了一趟飞机,花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才辗转到地。
林白杨回搂着他,开心的心里冒蜜水,连连摇头说不辛苦。
宿舍是两房一厅的套间,裴奕的房间清一色的灰,昂贵低调的装饰品和奢华简约的家居用品摆放在角落,把房间点缀得不那么单调乏味。
林白杨从行李箱找出一件睡衣,走到洗漱间准备冲凉,刚放下头发,裴奕推开门进来了。
“隔壁房间还有室友呢。”林白杨推推他,示意他出去。
裴奕把林白杨压在洗漱台前,“大卫上课去了。现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
“那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就出来。”林白杨当然知道裴奕是打什么主意,三分生气七分娇气的瞪了裴奕一眼。裴奕本就年轻气盛,独自在英国呆了半年,夜夜思念林白杨,好不容易看到心里想着挂念着的人就在眼前,恨不得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把之前的空白都补回来。
林白杨一边冲他白眼,一边往外推他,裴奕早就落败在她那九曲十八弯的小眼下,如今再也受不得这娇,把她压在梳洗台上就一阵狂风暴雨的吻。
林白杨不一会儿就被他亲得手脚发软,站都站不住,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还存着几分理智要推他出去,可裴奕打定主意不走了,细细吻她的发,哄她,“今天你奔波的太辛苦了,我来帮你洗澡吧。”
林白杨一听脸上红得快冒血,二话不说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推他,裴奕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抓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把她的衣服裙子扯落一地,嘴里还说着,不脱怎么洗澡。
林白杨心里念着眼前这个人,行动上多少就让着他,反抗了一下无果,也就顺着他了。
裴奕把她翻过身子压在洗漱台上,在她光裸的背上印上无数个细吻,压低声音哑着嗓子说,“宝贝,想我吗。”没等林白杨回答,翘起她一条腿搁在洗漱台上猛地冲了进去,浴室里一片旖旎。
裴奕把林白杨抱回房间,仔细的帮她擦净水渍。裴奕用毛巾挨个拭过她的脚丫子,林白杨痒得直往床里面钻,裴奕又抓着她的脚把她往自己这边拖,林白杨就翘起脚来踢他的手,两个人打打闹闹嬉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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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裴奕上课,林白杨就在教学楼门口等着他。
裴奕一下课,就看到林白杨的膝上放着本书,带着耳塞听着音乐,静静的坐在树下的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跳动成光圈落在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上泛着亮金的色彩,像两只蝴蝶停在上面,随着睫毛上下翻动似在翩翩起舞,看得裴奕的心又麻又酥。
一年之中,英国最美的季节便是春夏之交,一天之中,剑桥大学最美的时候就是黄昏,夕阳下的万物仿佛瞬息万变、凤仪万千,随着日落镀上了一层舒缓艳丽的金色。三一学院的大门上方,有一座亨利八世的雕像,这位国王的右手本该握着一根权杖,可不知被哪位调皮的学生掉了包,换成了一把椅子腿。几百年了,国王就这么握着椅子腿屹立在风雨中,也没有谁说去改革一下。
河边那颗大树,要三四个人才能合力抱住,该有百年的历史了。
裴奕牵着她的手在校园闲逛,心想,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