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几个人也纷纷跟着闷,一圈又一圈,寸头男人也不看牌,就往下面扔钱。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样杨彦辉,问道:“辉哥,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刚从大兴马场回来,过来看看。”
杨彦辉从展览柜里拿了一根古巴雪茄出来,坐到办公桌上,点燃烟,吸了一口,接着说道:“一鸣,刚才我在外面碰到一个人找你。”
“谁找我啊?”寸头男人满不在乎的问了一句。
杨彦辉随意的说道:“没照过面,脸生,人家这不来找你的嘛。”
陈一鸣想起来了,刚才有一个人打了他好几次电话,往桌子上扔完钱后,接着拍了下脑门,说道:“瞧我这记性,想起来了,刚才是有一个孙z跟得了癔症似的,我都不接他电话了,他丫还一直打我电话,气的我差点没在电话里骂街。”
“他丫在外面大厅呢?”陈一鸣转头问了一句。
“在电梯口呢。”
杨彦辉说道:“不是会员,他进不来。”
“不理这孙z,让他进来,我也不给他开面儿。”
陈一鸣转过头,继续和旁边的人炸金花,桌子上已经好几千块了,都看了牌,有人扔了,就剩下一个人看了牌在上钱,陈一鸣闷一百,他就上两百。
陈一鸣看了他一眼,再次闷了一百上去:“丫真有牌,还是在诈我呢?”
“鸣哥,这我能告诉您嘛。”那年轻人微笑着,不说。
“行,你小子最好别踢到铁板上。”
陈一鸣拿起三张牌,依次看了一下,接着放下,拿起旁边一叠一千块钱放了上去:“一千。”
年轻人将信将疑起来,他就一个对子,没人上他才上的,但是看到陈一鸣上一千块钱,又吃不透他深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诈他,弃牌吧,先前已经上了这么多钱了,又不甘心,而且桌面上也有五六千块钱。
想了想,小青年也上了一千上去,博一把,一千博六千,值了:“开牌。”
“自己拿去看去。”
陈一鸣直接收钱,牌让小青年自己看,小青年拿起来看了一眼,A同花,只能认倒霉。
杨彦辉在这里也没待多久,看了一会就起身走了,这时,陈一鸣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上面写着:鸣哥,您忙好了没?我想跟你谈谈青山集团的事情。
青山集团?
陈一鸣看到这几个字,嘴角有些邪气的翘了起来,丢下牌,说不来了,然后扭头对着身后一个穿着运动服,身高臂长的男人说道:“王龙,你去把门口的人带进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