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就在隔壁。”
“你能做什么?”长陵看着他,眼神不屑。
陈秋笑的谄媚,“任由公主驱策。”
“粗俗!滚!”
“是。”
陈秋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他走出驻地,身边的随从说道:“公主欺人太甚。”
“父亲犯下大错,被林雅等人抓住了把柄,并威胁父亲效忠。可谁曾想此事被陛下察觉了,鹰卫出手,把父亲犯的事抹去了痕迹,从此,把柄就到了陛下那里。”
“即便如此,公主羞辱郎君也太过了。”
“狗嘛!做谁的狗不是狗?如今我好歹还挂着个驸马的名头,每年都有钱粮,宫中举办宴席也能进去混吃混喝,多好?”
陈秋笑的很是欢喜,“她喜欢羞辱我,那我就上杆子送上门给她羞辱,她心满意足了,就会轻视我,从而轻视陈氏……”
“只是苦了郎君。”
“苦是苦了点,等我磨的她心软,行房生了孩子,什么凌辱,我都会百倍还回去。”
“就怕公主宁折不弯。”
“蠢货!长陵这等多愁善感的女人最是胆小,而且重情义,只需拿孩子威胁她,就能逼她就范。”
“郎君好手段,只是还得忍几年。”
“忍?”陈秋回身,笑的诡异,“其实,做狗,舔主人,舔久了就会觉着很爽啊!”
……
第二日,杨玄四人就赶着马车出发了。
“老夫觉着等待更好,另外,可令人去召唤刘司马寻地方伏击。”
从昨夜后,屠裳的话明显就多了起来,而且态度也主动了不少。
杨玄不知他是否猜测到了什么,也不愿去想。
就这样的高手,你难道还想去灭口?
所以。
还是躺平吧!
想着,杨玄就躺平了。
身下就是此行的货物,一袋袋的牛肉干……牛肉干坚硬,顶在背上就像是按摩似的,刚开始舒坦,接着就浑身不自在。
双手枕在脑后,杨玄说道:“这等贵人出行讲究衣食住行,在行程的安排上,会尽量保证宿于城中。咱们往上去看看,跟一段,看看他们的脚程如何,再判断他们的落脚点。”
首领的作用就是这个。
往前又走了五日。
午后,杨玄躺在大车上,把斗笠盖在脸上打盹。
“发现北辽斥候。”老贼低声道。
杨玄没动,“多少人?”
“十余骑。”
“甲衣。”
“鲜亮。”
“多半是那话儿来了。”
王老二问道:“郎君,什么是那话儿?”
杨玄干咳一声,“你问屠公。”
“屠公。”王老二求知若渴。
屠裳也干咳一声,“就是……那人来了。”
“那话儿就是人?”
“是啊!”
十余斥候接近,昂着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这里是北辽腹地,他们的任务就是大张旗鼓,骄傲的告知世人。
尊敬的皇帝陛下多了一条忠犬。
忠犬此刻在马背上打盹。
公主在马车里看书。
随行的一千禁军就在前后扈从。
路边有农人杵着锄头看着这边。
“是谁呢?”一个老农问道。
他的儿子说道:“多半是贵人吧!”
“贵人来这里作甚?”老农嘟囔道:“吃饱撑的。”
“按照这個脚程,七日后可以伏击。”老贼计算了一番,得出了结果。
“好,等他们过去后,咱们把肉干卖掉,准备回去!”杨玄坐了起来。
车队突然停了下来,老贼挠头,“这是何意?”
一个女官走到马车侧面,侧耳倾听,随即冲着前方喊道:“驸马。”
陈秋过来,微笑道:“公主。”
车帘掀开,长陵没看他,而是看着外面。
“绿草青青,农人耕种,好一幅画卷,我想在此走走。”
“好。”
于是大队人马就堵住了半边官道,尊敬的长陵公主下了马车。
“咱们……该走了。”屠裳发现不对。
“走不了了。”老贼低声道。
一队骑兵过来,先查验了他们的身份和货物。
“原地待着,不许走动。”
两个老头,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看着是傻子,这样的商人没啥威胁,但依旧被留下了。
“这是怕咱们走漏消息?”杨玄笑着问道。
骑兵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可……”杨玄指指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