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当然上学对他来说还是比上班简单的。
伊戈尔想打虚空终端看看有什么新消息的时候,他旁边的同学提起一件,“对了,那天的直播你看了吗?”
伊戈尔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拍到一对情侣,郎才女貌。”同学兴奋讲着八卦,上课的困倦被一扫空。
郎才女貌?
伊戈尔因这个璃月语面露疑惑,随后他听到他这名同学继续说,“可惜离得太远没看清楚,不过这也好,不打扰人家,是我感觉受到了冲击。”
“为什么?”伊戈尔下意识的问道,都没看清楚受到什么冲击。
被问到的同学决定打个不恰当的比,“这像是,你安安静静的吃二碗半价的糖水,结果遇见一对情侣,他们你尝尝我的,我尝尝你的,笑呵呵的吃着。”
“这种情况下,我这边的糖水都不甜了。”同学的声音里带上苦涩。
大致听懂什么意思的伊戈尔沉默了,一时间他不好说那被拍到的人其实是他和钟离。
不知为何他感到些许的失望,但从理性的角度分析,这其实是好。
伊戈尔的内变得五味杂陈,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安抚同学,“至少你吃到了两碗甜水。”
“这才是悲伤的地。”同学长叹一声,“且比起吃甜水,我更感觉我是路边晒太阳的狗,突然被踹了一脚。”
这个比喻过于形象,伊戈尔结合对委屈的表情,脑子里似乎都出现画面,这使得他没忍住笑了。
同学这下更加的悲伤,他叹了口气说,“没,你不理解我没关系,小伊会理解我。”
“嗯?”伊戈尔捕捉到关键词。
“你不知道小伊?”同学很惊奇,他以为伊戈尔这种经常去书店的人肯定知道那个联动征文。
伊戈尔嘴唇动了动,他组织着语言,思来想去最终谨慎的反问,“我的意思,我们的谈论的题,和那个虚拟角色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没关系,但是小伊令我有有一种精神上的支撑,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可能是我比较喜欢纸片上的人,稻妻的希娜小姐我也很喜欢。”同学剖析着自我。
不给伊戈尔说的机会,同学又说道,“不止是我喜欢,我们学校有不少同好,你是也喜欢小伊,我们可以一起写文投稿给万文集舍,他们最近和八重堂联文活动。”
这不用了。
伊戈尔无声的拒绝,他早是八重堂的作者,都出版一本短篇集了,另一本短篇集策划。
更重的是那个小伊的形象大概率是来源于他。
这活动都做到璃月了吗?
伊戈尔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佩服八重堂的运营水平。
那边同学还絮絮叨叨的讲述着与小伊有关的故,其他重点批评了一名作者。
“白鸦把小伊塑造的特别冷酷,那个短篇我看玩知道肯定会产生很争议,果然后来读者的反馈和我想的一样。”同学痛疾首,“我以为他看到意见会改,没想到他还写了后续!”
“真不知道他怎能理解角色的,说到底他一写书的,懂什么小伊。”
同学堪称愤怒的发言吸引来伊戈尔复杂的目光。
还是不让他知道小伊这个虚拟角色诞生的前因后果比较好。
伊戈尔无声的想,如果他这名同学是至冬人,很可能会猜到点什么,奈何他是璃月人。
谁能想到稻妻的八重堂会以至冬的前愚人众候补执行官为原型,创造出一个虚拟角色,最终和璃月的书店展联文活动?这实是太曲折了。
如此感叹着,伊戈尔再次安慰了同学两句,待老授又端着保温茶杯折返回讲台,他们结束了交流。
下半截课秒针又一次过代表十二的数字后结束,同学又和往常一样打起哈欠,这次他没有和上次一样邀请伊戈尔留下,因为他看见伊戈尔打虚空终端,通常这样意味着对回去吃饭。
“我怎么感觉又被踹了一脚。”同学半玩笑的调侃。
从虚空终端上分出些注意力的伊戈尔下意识的解释,“不是钟离先生,是堂主叫我午去万民堂。”
同学闻言叹气回答,“我也没提那个名字啊。”
稍微愣了愣,伊戈尔发现还真是这样。
“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没课,我找舍友吃个饭,然后回去补个觉,求求岩王爷保佑,让我的论文写的顺一点。”感觉饿了的同学随口说着,和伊戈尔道别后去找他的舍友们。
伊戈尔目送他消失,接着他反思了一下,为什么解释的时候提钟离。
可能是习惯。
这么分析着,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