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才安枕而卧。
马小乐睡得很踏实,不过吴仪红就不一样了,她刚回家没半个小时,洗漱了下上床不到五分钟,家里电话就响了,是冯义善打来的。
说是要整材料,第二天去县上发言。
这明显是个幌子,其实是冯义善发了淫意,他从小舅子那里搞了两张黄盘,看了冒鼻血,虽然家伙不够强硬,却也有发泄的需求。
吴仪红心里明白,可她这身子被马小乐弄得已经摇摇欲坠不堪一击,哪里还能承受半点摩擦。好在她寻思着还又嘴巴,反正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都是吞咽动作。
吴仪红的婆婆的夏老太心知肚明,不过对冯乡长她可说不得什么,只是嘴里咕哝着点儿牢骚。吴仪红对此很是牢骚,可她对夏老太又心存畏惧,觉着夏老太跟巫婆似的,没准啥时整个小木人就能扎死她。
出门时吴仪红的唉声叹气和往常不同,以往她是装的,可这次是真的,下面还火辣辣地疼呢,走路都难受,万一要是冯义善非要搞腿叉子,那可要遭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