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的。如果他不这么做,就说明他们有怕我们的地方!而事实很明显,他们怕我们的,无非就是地条钢丰产!”
“接着说。”冯义善点点头。
“好咧。”吉远华道,“如果他们的地条钢不丰产,半死不活地就跟小铁匠铺子似的,他们会害怕么?不会害怕的,即使遭到举报被查了,也是拂皮弄痒的事。相反,地条钢搞得很红火,才会怕查呢,一来怕断了财路,二来怕事情大了,脸上也没个光彩。所以,现在就看他们跟我们争煤的态度了!”
“说得好!”冯义善站起身来,走到吉远华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小吉,我是看着你成长起来的,现在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吉远华的脸上露出些自得,不过嘴上很谦虚,“哪里哪里,我还差得远了。”
“嘿嘿。”冯义善笑了,觉着吉远华还真是成长了,起码他懂得了圆滑,之前他仗着上面有人,在乡里牛得不得了,现在似乎明白了很多,起码知道表面上谦虚了。
冯义善的嘿嘿一笑,吉远华不明白是啥意思,但他也不在乎,他正为自己透彻全面的分析而自得自乐呢。
不过,就在吉远华沾沾自喜的时候,冯义善又开口了,“小吉,我看咱们也不用关注庄重信他们在争煤上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