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生才辞去了体校的教练的活,到光大拆迁公司混了,干些下三滥的事。”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呐。”马小乐点点头,“放着体校教练正儿八经的事不做,去光大拆迁公司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难为他了,估计能弄不少钱。”
“应该还可以吧。”金柱道,“跟他聊过,半年的收入好像就六七万了,比当教练多一倍。听他,要不是前段时间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可能还要干个一年半载的,把他老母请的手术费弄齐。”
“难得,孝子一个。”马小乐道,“金柱,不行你看看,工地上有啥他能管理的,把他弄过去就是,钱呗,好,先支给他就是,让他把老母亲的病先治了。”
“要工地上,他也还可以干,都交给他也行。”金柱道,“那小子不笨,干事。”
“那就给他,弄好一年给他二十万不成问题。”马小乐道,“平时工地的事都交给他,也不需要我们打理了。”
“哦。”金柱应了一声,不是太干脆。
“咋了,有想法?”马小乐问。
“没,哦,有,有点。”金柱支吾着,“那我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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