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个村民,刚打了五十多棍子,就断了气。
就这样,恼怒的老吏还不让停,继续在尸体上打了一百五十棍,生怕对方活过来似的。
钱文渊满面含笑,说道:“洛坊主,您也看到了,这群无知村民故意愿望钱家,挑拨你我之间的矛盾,我钱文渊可以向在场的众人保证,绝不打压洛坊主。”
洛凡闻言,面色清冷,几条人命就这样被打死了。
而钱文渊的脸上却风轻云淡,仿佛就像是死了两只狗一样。
“这图纸?”洛凡淡淡一笑。
钱文渊望着洛凡手中的图纸,脸色有些难看,他比谁都想要这织布机的图纸,可他不能收。
若是收下这图纸,也就坐实了自己打压洛凡。
他将来可是要走入仕途的,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毁坏了自己的名声。
洛凡确实一眼看穿钱文渊的为人,既想做表子,又想立牌坊!
“洛坊主这是何意?难不成真的把我当成强盗了?”钱文渊面色一寒,佯装大怒道。
当着这么多乡绅地主和百姓的面,即使是演,他也要演下去。
莫要说钱家,在场的所有人,哪一个不想要洛凡手中的图纸,有了这织布机就可以垄断整个阳城的织布生意。
只是这种东西,只能巧取不能豪夺!
洛凡闻言,这些似笑非笑的将纸打开,钱文渊的脸色瞬间一变。
这竹纸上赫然画着一只乌龟。
钱文渊和钱枫的脸上均是充满了怒意。
咬了咬牙,钱文渊极力的压制内心的愤
怒,挤出一抹笑容:“洛坊主好手段,莫要离开阳城,我们以后有机会好好的喝一杯秋露白。”
洛凡面色清冷,将手中的竹纸撕成碎片,淡笑着说道:“钱公子宽宏大量,不与我等村野粗汉一般见识。”
“洛凡谢不杀之恩。”
言罢,洛凡带着张缭等人,冷冷的离开。
望着洛凡离开的身影,钱文渊的脸上极为的阴沉,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怒意。
若是怕脏了自己的羽毛,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张缭活着离开大堂。
“年轻人,阳城的水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你一个外地人,还是要掂量掂量自己能力。”老官吏面色阴沉,冷冷的威胁道。
“多谢官爷的提醒,这大盛朝国泰安康,清明盛世,岂会有你口中的那般肮脏?”
一句话堵得老官吏垭口乌鸦,面前铁青。
老官吏知道多说也无益,只能冷冷的散场。
带着张缭和一众庄人回了庄子。
在这种情况下,洛凡已经避无可避了,钱家显然已经找上门来了。以后麻烦的事情只会更多,这大盛的天下已经烂透了,官和本地的大户勾结在一起,蛇鼠一窝。
即使换一个地方,照样有像钱家这样的大户打压。
“东家。”张缭低着头,满脸的愧疚:“都是我太莽撞了,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你不杀人,难道要被人杀?”洛凡语气冷冷的说道。
他根本就没有丝毫怪罪张缭的意思,在这乱世当头,张缭若是不杀那群村民的话
,他就会被这群村民啃得渣都不剩。
马良阴沉着脸:“张缭,这事你没有错,这是钱家故意设的坑,就是让你往下跳的。”
洛凡凝着眉头,提醒道:“以后都谨慎点,钱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晓得。”马良和张缭几人点头道。
有是几日的时间,造纸坊也建立了起来,又从周边招了一些村民,马良将这群村民分为几组,分别负责不同的工序,工作的地点也不在同一区域。
这样可以极大的避免技术的外泄。
酿造的酒水也透出浓浓的酒香,在过几日就可以用来蒸馏。
闻着浓郁的酒香,这几日众人憋在胸中的不快也随之消散。
“再过几日,酿造的酒就可以蒸馏了,到时候酒不用再从村子里收酒了。”马良嗅着浓浓的酒香,含笑说道。
洛凡淡笑点头,蒸馏酒最重要的工序就是蒸馏,无论酒水好坏,都要把酒精蒸发液化出来。
味道都相差不多,反倒是勾兑的水,影响酒水的口感。
“东家,听说阳城要举办什么文祭,您这么有才华,应该去转转。”马良含笑说道。
“文祭?”洛凡不由一笑:“这文祭来的都是阳城的大儒,我一个酿酒的商人过去干什么?”
“东家,你想啊,若是能在这文祭上拔得头筹,你在阳城就出名了,也能给我们庄子打.打名气。”
洛凡哪有这心思。
这雍州边关的难民都已经堆成了,可这内城却一片繁荣景象,每日歌舞升平。他去了难
不成要和这群文人儒生一样,大唱赞词?
“庄里的东家在吗?”
庄子的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
两个路过的商人经过,看到庄子外有人在运送布匹,打算买一些布匹回去。
洛凡的布都是有主的,很少会和这些散商打交道。
不过来者是客,既然人家都已经上门了,也不好拒之门外。
只得让张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