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集的箭矢,我看他们如何防守。”张怀仰头笑的肆无忌惮。
就连同他身边的诸多大将也都是不由的狂笑起来。
“将军,为何武安县的还击如此弱?”一个裨将的脸上浮现一抹担忧。
听着那裨将的话,张怀面色微沉:“如此密集的箭矢和崩石,城头上的守军估摸着连头都不敢抬起,又如何还击?”
张怀满脸的自信,如此猛烈的攻势,想必城头上的守军早已经吓破了胆。
不敢还击也是情有可原。
“将军所言极是,此时城头上的守军,约莫着已经被崩石砸的死伤惨重,将军请看,城头上的守军都已经丢下旗帜了,定然是在溃逃。”一个都尉面带谄笑的说道。
“登城!攻入武安城,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是你们的。”
张怀面色狰狞,拔刀指向武安城。
随着张怀的声音落下,无数的大军嘶吼着向着武安城涌去,数十架云梯缓缓的靠近城墙。
大军势如破竹,没有任何的阻挡,就攻入了武安城。
看到武安城的城门被推开,张怀的脸上浮现一抹激动:“众将士,随我一同入城!”
张怀没有丝毫的怀疑,在他看来,武安城只有
几千守军,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势,自然是溃不成军。
只是当他们进入武安城后,面色不由的变了。
“将,将军,是座空城!里面的百姓士卒都不在。”
张怀听着这句话,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苍白:“城中的士卒呢?”
若说城中百姓提前转移了,他还可以理解,可是之前的守军也不见了踪影。
“一个人敌军都没有发现,不仅如此,甚至连一句尸体都没有,城头上都是假人。”一个查探的裨将面色恐慌的说道。
武安县的粮草和百姓造酒转移都云泽城了,现在不过是一座空城罢了,张仲谋以身犯险,就是为了骗他们入城。
因为,如何他们直接舍弃武安城的话,张怀一定会生疑心,提前查探了才会让大军入城。
张怀的面色不由的阴沉起来,率着十余个裨将登上城头,只见一片狼藉的城头上,都是稻草绑的假人,早已经被崩石砸的稀烂。
可城头上却没有一具尸体。
“我们,对着一座空城打了半天?”张怀气的脸都青了。
重弩箭矢和崩石都是军资,造价极高,若是知道武安城是一座空城,他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多的巨矢和崩石。
“将军莫要动怒,无乱如何,武安城不是在我们手中吗?”以裨将劝道。
听着众人的劝说,张怀的脸色才稍微的好了些,不管怎么说,武安城已经在他们手中了,也不能说毫无战果。
他顶多是判断错误,但结果是好的。
“此时绝不可以让王爷知道,速速回禀王爷,就说武安守军顽固不降,我军将士一往无前,视死如归,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还有,有……”
“视死如归,披荆斩棘,横扫千军。”一个裨将谄笑的补充道。
“对。”张怀面色凝重道:“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我们想到了老王爷的教诲,方才一举攻破了武安城。”
就在张怀的话刚落音,忽的头顶传来一阵阵呼呼的火矢破空声。
张怀以及城头上的将领,看着面前的一幕,皆是吓得面色苍白。
只见顾剑雨张仲谋带着数千骑兵,拉着重弩向着武安城射出密密麻麻的火矢,转眼间,城中埋伏好的火油轰的一声被点燃,呼呼的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顾剑也率着两千骑兵,向着城外的大军一路冲杀,一连摧毁了几百架重弩。
数不清的火矢在头顶划过,向着城中的屋舍落去
。
火矢落在屋顶上,轰的燃起熊熊大火。
一时间,武安城内城诸多屋舍都烧了起来,屋舍上面都是破了火油的,很多地方也是用浸了火油的稻草相连,只要有一出烧了,其余的地方也会烧起来。
此时武安城内有两三万大军,看着蔓延的火势,都一脸的惊慌。
“火,快逃。”
不少将士都惊恐的向着城门的方向急奔,有些将领直接骑着战马冲向城门,一路上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士卒。
而就在他们冲到城门口时,就听到一声巨响,埋在城门的火油轰燃起来。
张怀看着满城的大火,脸上惊恐不已,急慌的命令大军登上城头。
被大火包围的士卒也各自寻找避火的地方。
数万人蜂拥一般的向着城头攀爬,踩死的人就有几百。
张怀看着面前的场景,面色狰狞,大火来的太突然了,许多将士根本就来不及登上城墙,不是被大火吞没,就是被大军踩死。
……
“这一场大火,至少可以烧掉张怀三成的兵力,也可以给我们一些喘息的时间。”武安县城几里外的一个山顶上,张仲谋望着眼前的火势,长吁了一口气。
这一把火虽说烧死了
张怀一万多的兵力,但这无数的屋舍都是百姓的家,待到敌军撤去,免不了再次建设。
顾剑率着大军厮杀了一阵后,并未恋战,带着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