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持续了两分钟,很快就从温和变成了真正令人恼火。
抬头一看,一辆车子正朝他飞来。他的敌人正在学习飞车?使用几种不同的攻击方式来试图压倒他……这是一种古老的策略,但效果同样废的。
这次伏击虽然没有曼达洛人能做到的那么周密计划,但仍然能够阻止他简单地用自己的力量压倒袭击者。
将原力聚集在自己的周围,他放弃了攻击性的使用原力,转而专注于防御原力,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护盾,原力屏障给了他一些伸展感官的空间,而不必过多关注自己的战斗预感。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两颗子弹从盾牌上弹了回来。
他握着剑,上前一斩,将迎面而来的汽车劈成两半。一半击中了他的盾牌并被偏转,飞向他的每一侧,金属变形并从地面弹起时发出的尖叫声几乎震耳欲聋,玻璃和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小石子和金属碎片洒落在他的盾牌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感觉到第二发狙击枪瞄准了他的头部,子弹撞到了他的障碍物上并弹开。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源头。
不到半公里外,一栋高楼顶上,神枪手重新装弹,寻找新的突破口,试图干掉他。现在找到了他,电荷也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他精神攻击的源头。
他向旁边看了一眼,发现雾气已经快要散去,黑衣女子几乎消失在笼罩街道的黑暗云层之中。
他没有理会她,大步走向狙击手。从空中,一大块废的建筑物以相当快的速度向他飞来,第二辆车紧随其后。他没有放慢脚步,叹了口气。他确实不习惯在铠甲之外战斗。
他在这该死的东西里呆了24年,几乎是他在绝地武士那里呆的时间的两倍。他已经不习惯太敏捷了。毕竟是大师级别了,哈。
他再次挥刀,将飞舞的建筑块石劈成两半,射弹击中了他的盾牌,再次偏转,砖块因撞击而爆炸,洒落在他身后的街道上,灰尘在街道上又大范围蔓延。
丢下盾牌,身体发力,向前冲去,速度之快,让狙击手根本跟不上。在他身后,第二辆车撞到了他原来所在的街道上,直接撞在地上,像罐头一样碎裂的稀里哗啦。
他懒洋洋地挥动光剑,挡住了另一颗流弹,如果他继续保持同样的速度,这颗流弹可能会以很大的差距击中他,但会穿过一扇窗户,他感到几个人都在恐惧中挤在一起,然后跳了起来向上走向右侧的建筑物。
纵使他力量再大,一次也无法到达屋顶,但他一脚踢向墙壁,将自己推到了七楼,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大厦的边缘,毫不费力地将自己拉了上去。
现在离开了街道,帝国暴徒再也无法瞄准他了。没有了持续的枪林弹雨,感觉自己放松了,他的战斗预感几乎静止了,没有了持续的危险。
他看向自己的目标,格挡了最后一发狙击。子弹的威力足够大,熔化的金属小滴在高温中幸存下来,击中了他的胸部,损坏了他的长袍,并停在了他的盔甲上。
他眯起眼睛,怒视着面前十几栋建筑的神枪手,那人没有重新装弹,只是用肩带将步枪甩到了身后,一步一步靠近了身边侍候的一个小个子女人。下一秒,他们双双升空,脚下是一个薄薄的金属平台。
他猛冲过去,在建筑物之间跳跃,就像在地面上行走一样,在障碍物之间穿梭,直线的冲向建筑物。
在他的身后,毒云从建筑之间翻滚而起,那是一个体型巨大、肢体过多的东西,沿着里面的墙边攀爬,但却跟不上他的速度。放弃了,雾气和里面的生物都退了下去,他迅速向帝国领地冲去。
神射手见他飞来,心情依然平静。他熟练地从腰间抓起一把小武器,将自动步枪瞄准电荷,然后扣动扳机。
不幸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却没有那么镇定,她穿着一件黑红相间的长袍,让电荷想起了暗夜姐妹。她浑身都在颤抖,脚下的平台也摇晃起来,试图以牺牲稳定性为代价来加快速度。
她一挥手,一声巨响,他们刚才站立的一大块建筑物升到空中,裸露的管道和铜缆拖在巨石后面,直到折断并沿着建筑物的一侧掉落。又一波攻击,弹丸迅速飞向电荷,挡住了射手的瞄准。
他随意地抬起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用原力挡住了巨石。
有一些阻力,她的心灵遥感试图与他竞争,忽略它。下一秒,他握紧了拳头,将整块巨石在空中击碎,碎石和尘土如雨一般人畜无害地落下。
然后他把手指向他们。
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孩,他看得出她现在太年轻了——尖叫起来,她全身散发出极度的恐惧,她盯着雨点般的小石子,男人试图向他开枪。
用原力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将他们从乘坐的金属板上拉下来。超人类挣扎着,但在他的掌控下,他们却无能为力,他们的双手拼命地掐着自己的喉咙,仿佛试图将他的手指从他们的脖子上撬开。
将两个超人类逼到他面前,对他心灵的攻击几乎加倍了。他低头看着射手,与那人的目光相遇,眼神再次变得……有趣。
想要结束他们,或者至少结束这个人的诱惑是很强烈的。相反,电荷开口了。“你想避开我,当局就会让你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