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的景象在她的意识中闪过。弹头像冰雹一样落下,灰烬和烟雾柱以巨大的蘑菇形状遮挡了阳光。
但原力中有一丝希望——黑暗中的一道火花——她有一种感觉,她知道它来自哪里。
当他们清理雷区时,传感器显示屏上的光代码变得更加稀疏,独角兽向前移动得更快,当它进入Trilos的入站矢量时加速。巴里斯意识到,在地球的另一边有一支共和国舰队,与这一边的分离主义舰队正对面。他们一定都已经精疲力尽,无法正面交锋。
独角兽和半人马号融入了围绕这颗行星的杂乱的星舰中。数量难以辨认的货船,也许还有被征用的商船,几艘护卫舰,还有一艘巨大的浩克号,让它们都相形见绌。金色的光芒洒满了月球的宜居表面;流亡中的政府和人民。
“通知Trilostrol我们到达并请求指示,”塔夫命令道。
“独角兽、半人马,”Trilostrol欢呼道,“断开所有驱动器并等待拖拉机拖船引导。欢迎来到新凯特林。”
特里洛斯的表面布满岩石,贫瘠,但适宜居住。新凯特林是一座小城市,大部分都是公寓楼,两条溪流横跨荒凉的海角。巨大的露天矿坑让大地变得伤痕累累,高速公路的尽头消失在山脉的侧翼中。
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男人迎面而来,脸上既隐藏着一丝恐惧,又显露出巨大的宽慰。
当战舰平衡着大气压力时,白色的蒸汽喷射着舷梯,巴里斯恼怒地皱起了鼻子,而那个男人在她出现时突然向她敬礼。
“报告,长官!”
巴里斯吞下了一些胆汁。
“你们的指挥官在哪里?”她问。
卡罗尔中尉犹豫了一下,但又勇敢地镇定下来,“死了,长官。我上面的人都死了。我现在是我们系统中部队的高级军官……我想你现在是我的指挥官了,长官。”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愕然。
“……一周前,我的船长被敌方破坏分子暗杀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卸货的机器人,补充道,“谢天谢地,我们至少有一个求救信号通过了共和国的干扰。”
“我只是一名中尉,”巴里斯慢慢地说,“奥菲中尉。我没有……权力。”
卡特罗尔的脸色沉了下来,“但是……但是这个中队是你指挥的吧?我只有一艘护卫舰。这让你成为我的上司。”
巴里斯内心皱起了眉头,但没有表现出来,“那好吧。带路。”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明显不合适的科洛桑AA-9货轮,船体上涂有通用的红色标志,象征着人道主义,可以免受军事攻击。
尽管如此,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表现出战斗的迹象。焦痕、半熔化的镀层……巴里斯看不到任何炮位。
“感谢救济运动,”卡特罗尔中尉向他们点点头,“当政府意识到他们必须撤离这个星球时,他们联系了RMM寻求帮助。运气好的话,你的飞船将会改变一切。”
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做到,巴里斯想。但她不想悲观,她仍然不太相信共和国会向人道主义船只开火。
就像你无法相信他们会因为失败而把整个星球变成玻璃一样?她的叛逆部分反驳道。这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共和国,女孩。
巴里斯感到心痛。声音的交响乐编织了一幅故事的挂毯——关于失落和恢复的故事。幸存者的脸上刻满了苦难的重压,他们聚集在公共空间,分享着微薄的食物,但都被重建支离破碎的生活的共同决心所束缚。
在一片凄凉中,人们听到了名字。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不是那些目光呆滞的孩子们成群结队地在避难所之间漂流,寻找他们的父母。母亲们也没有声嘶力竭地等待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答复。
对生存和希望的渴望很普遍,但巴里斯感觉到对原力的另一种渴望。想要复仇。挥之不去。暂时坐在后座上,但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巴里斯让自己沉浸其中。同理心是绝地之道。同情是绝地之道。这些不是她的敌人。
最大的帐篷里有两张全息图吖,一张是穿着紫色丝绸的华丽女人,另一张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卡罗尔中尉,”女人微笑着,“希望有好消息吧?”
“好消息,女士,”卡特罗尔轻松地回答道,“林戈·文达解救了我;两艘满载食物、补给品和医疗用品的星际护卫舰。”
“战舰?”奥加纳的笑容僵住了。
“请原谅,奥加纳女士,”巴里斯插话道,“但是这个地方是一个活跃的战区,。”
奥加纳脸上闪过痛苦的表情,而另一个男人交叉着双臂,嘲笑道。
“说得好,军官,”他咕哝道,“无论哪个绝地负责那里,他们都不太像绝地,不是吗?”
“绝地武士负责共和国军队?”巴里斯无法阻止自己惊讶地提高了声音,而且还带着否认的味道。
“看来是这样,”奥加纳夫人疲倦地揉了揉额头,“不过,我很高兴,军官。我是难民救济运动主席奥加纳。你可能已经听说过我们,但我们是一个在整个银河系运作的星际人道主义组织。”
“奥菲中尉,很高兴认识你,”她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