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女人,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继母。而傅司白,也将为此痛苦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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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飘起了雨星子,深秋的街道弥漫着一片萧索和凄凉的味道,行人也少了很多。
远处的世纪广场的高楼上,温瓷看到了傅卓安和萧雅订婚的led屏宣传祝福,为两周后的婚宴造势。
看来,他的确要许诺给这个女人一场盛大的婚礼。
温瓷知道,萧雅是直接导致傅司白母亲自尽的“罪归祸首”,而现在,她竟要成为傅司白名义上的继母了。
这段时间,无论是广场、还是公交地铁,这场盛大的婚礼宣传铺天盖地。
黄毛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脸上,冲傅司白喊道:“我女神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知道被划得稀烂了,还有没有人喜欢会喜欢呢。”
温瓷甩开了他:“跟你不熟。”
黄毛讪笑着,尖锐的刀锋勾着温瓷的脸颊:“我要她陪我一夜。”
温瓷则更加不会,因为她也切身体验过。
这时候,穿着黄衣的傅司白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围观的人群中:“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看着刀刃上凛冽的寒光,温瓷着实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后来他被学校勒令退学之后,就一直在社会上飘着,直到现在也是一事无成。
这么多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如果这场婚礼真的成了,这将会是他一生的地狱。
他面子实在挂不住,从包里掏出了一柄折叠匕首,“嗖”地一下撑开了,冷戾地威胁:“你再说一遍。”
“但你试试,她脸上有一道伤口,我就拍碎你一根骨头。”
温瓷知道他是来羞辱他的,怒声道:“你能不能滚。”
乌烟瘴气的麻将馆里,傅司白那一抹清隽的侧影,是整个暗沉沉的画面里唯一鲜明的颜色。
这句话,还有她眼底尽显的鄙夷之色,彻底激怒了黄毛。
本来黄毛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可以借此威胁她,在她身上捞点便宜,没想到竟还被她着实给羞辱了一番。
怔怔地走到了公寓楼下,却没想到竟在门口遇见了老熟人。
看到他,温瓷步履匆匆,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可是温瓷一想到离开他,锥心刺骨的疼意瞬间漫遍全身。
“司白!”
傅司白一步一步地朝黄毛走了过来,黄毛吃过他的拳头,知道这男人的厉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弄伤她的脸,把你女朋友变成丑八怪,看你还爱不爱她!”
黄毛邪恶地笑着:“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布到网上去,你说他会不会颜面尽失?”
非常非常在意。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眼底无尽的森寒,那种疯狗一样的目光,让黄毛不禁打了个寒战。
黄毛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黄毛拿着刀一步步靠近温瓷,揪住了她的衣领。
当年他亲眼撞见了母亲的离开,那样的凄厉,那样的可怖,以至于后来很多年都畏惧浴缸和池水,更是时常从噩梦中惊醒。
黄毛把头发剪掉了,理了平头,只剩一些黄色的短茬子,高中的时候他便是学校里的校霸混混,欺负了很多人,也总是骚扰温瓷。
黄毛仍旧用手臂挡住了电梯门,周围乘坐电梯的乘客见他不是好相与的,不敢惹事,纷纷离开,乘坐隔壁的电梯。
公寓大厅来来往往不少人都被这阵势吓着了,赶紧多闪开,有人摸出了手机报警,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是曾经调戏过温瓷的小流氓——黄毛。
温瓷为他幼稚的想法而感到好笑,真的,只有像他这种自卑的人,才会觉得送外卖这样的工作是让人颜面尽失的事。
温瓷听到这话,瞬间炸毛了,使劲挣扎着,眼见刀锋不长眼,傅司白沉静地喊了声:“卜卜,别动。”
温瓷不敢再乱动了,泪水流淌着,屈辱地咬着牙。
傅司白反光的黄衣上浸着湿润的水珠,额间青筋隐隐跳着,眼神却是沉稳而平静:“放开她,你想怎样,可以直说。”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可悲。”她冷冷望着他,“像虫子一样,卑琐且无知。”
黄毛吊儿郎当地挡住了开阖的电梯门:“嘿,我那天打牌的时候叫了个外卖,结果你猜给我送外卖的人是谁,哈哈哈,居然是傅家那位公子爷,真的是笑死我了,我还拍了照片,你想不想看照片。”
“我拍了好几张,什么角度都有,而且我还给他打了个一星好评呢!”
他笑了,眼底透着一丝冷戾的绝情:“你尽管划。”
她不敢去想。
傅司白不能妥协,一旦妥协,他会将她和自己都置于险境,这绝非上策。
傅司白有确信、不自欺,从不这样为每一份底层的兼职工作感到丢脸。
说着,黄毛摸出手机,翻出了照片。
没想到黄毛竟追了上来,拉扯她的手臂:“嗨,女神,好久不见。”
“女神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