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就是说,虽然赢的很少,才十成有一,但稳赚?”
刚刚说话那人连忙摆手:“我可没说稳赚啊,到时候你赔了别赖我。”
“那伱消息..”
“消息肯定是准的。”
“别说别的了,反正我今天早上我是挤到前排去看的,那三世子俊俏确实是俊俏的,但脸色啊,我和你们说,惨白~!”
“对,对,我也瞅见了。”
“不都说他昨晚私自就来京都玩了吗,那估计不知道是被哪个姑娘榨干了。”
“不懂不要乱说,三世子虽然名声臭归臭,可若真要睡了姑娘,我就不信这淮河船上的谁会藏着不说,只要张扬一下,那身价不得翻个十番往上?”
“那可不是吗,何止十番,想来会有无数文人骚客会立刻到访看看此女是何模样,她当为魁不说,估计会有重金砸来就为了玩一下和三世子一样的姑娘,没准还会问三世子昨晚玩了什么姿势,都要体验一遍~~!”
男人堆里不能提黄,只要一提,就一阵大家你懂的笑声传来。
赵乘风也在其中,可笑点与他们不同。
正乐呵呢,就见旁边闲王看向了自己的父皇,眼神有异。
已经打扮成老仆的周皇在他目光之下最后微微点了点头,不知何意。
这时,前面几个分享消息的公子哥终于有人:“少买点吧,反正当玩了。”
其中有一人:“既然少买点,就不如反着买了,给我来五十两世子到访~!”
他一开口,就有那嘴欠的人立刻上前劝阻:“别介啊,刚才说的话你都左耳听,右耳冒了是吧?”
“三世子今晚必不会来,五十两岂不是打了水漂?”
“十成一赢得虽然少些,但胜在稳妥啊!”
“可买世子到访,五十两可是能赢二百五十两啊。”
“文轩,你听我的,虽说你家不差这五十两,可这五十两咱一会上了船多点两壶酒不好吗?”
被称作文轩的公子哥一想也对,妥协的喊了嗓子:“换了,换了,买世子不到五十两!”
他喊完这嗓子没多久,就有赌坊带着皂帽的小厮来到了他面前,正是刚刚那个吆喝的尖嗓子,一张嘴音调就很高:“只认赌票不认人,公子您收好~!”
文轩接过赌票塞进怀里,塞过银子,就要和哥几个去那船。
这时他正好转身,就见不远处有个侍卫打扮的中年人对着他这边招手呢。
刚收下银子的皂帽小厮眼尖,就跑了过来:“爷,下注?”
那侍卫重重的点了点头:“对。”
“爷,下那边。”
那小厮倒是利落,从袖口中翻出了一支墨海未干的毛毫,左手掏出一张纸,嘴里不知从哪儿叼来了块小方印,现写赌票。
“赌世子到访。”
叼着小方印的小厮头也不抬,一边刷刷的写着,一边含糊问:“下多少。”
“六千两白银。”
皂帽小厮整个人闻言忽顿,他站起身,将嘴里小方印拿掉,本来就尖锐的嗓音高挑:“爷,多少?”
“六千两白银。”
“爷,你再说一遍.”
“六千两白银!”
侍卫不知不觉间跟着小厮提高了音调,最后这一嗓子,惹的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投来了目光。
发现不妙
本来就站在他旁边的赵乘风和周皇十分仗义,直接就退到了人群中,与人群融为一体,一起看向他
“爷,六千两倒是能压,但我得再确定一遍,您是要压世子到访是吧?”
“对啊.”
他话音一落,果不其然一群人开始嘲讽他是个傻帽。
刚刚那些流言蜚语被这些人又添油加醋的复述了一番.
可他又不是真的侍卫,他是闲王
他必不会输,因为世子就在这,和他父皇一起躲在人堆里看着自己世子已经来了。
所以面对眼前这些人叽叽喳喳,还惦记着身份角色的闲王还颇有粗人风范高喊:“银子是老子的,老子愿意怎么就怎么,碍你们屁事了~!”
“你这人,就是不识好歹。”
“六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啊,我和你说”
“大伙这不都是为了你好。”
……
闲王听的心烦,就问那小厮:“能不能买给个痛快话,什么十二家最大的赌坊联合坐庄?到底行不行?”
皂帽小厮闻言立刻道:“爷,介可是京都淮河,别说六千两白银,六千两黄金咱也敢接,就是问题是,您确定你压的是世子到访,不是世子未到?”
“准,就是世子到访。”
“好嘞。”
说着,皂帽小厮用看刷刷写好了,最后拿那小方印,咔一按,这赌票就算成了。
他一递:“爷,银票?”
闲王点头,然后就脱下了鞋
“从那往外掏呐,这是”
“唉,不是,这银票有味啊”
……
看着这一幕,作为荡北王府的三世子,略为京都魏氏皇族七皇子感到寒酸
他不得不继续动用传音给了身边的已经看向天边,完全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