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可是对此事非常感兴趣啊。”
赵兴禄笑着说道:“苏老弟,不如你和老哥说说,这武王谋逆一案的来龙去脉,这样等我去炎州走马上任,也不会显得准备的不够充分不是。”
一旁的梁玉轩和孙西垂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不由一抽。
很显然,两人能来到这里,完全是成了一个陪衬。
赵兴禄之所以宴请他二人,估计也是需要两个人来活跃气氛罢了。
既然明白自己是这场酒宴上的陪衬,两人自然不会让气氛陷入冷场的局面。
就像是赵兴禄想要结交苏御一样,他二人自然也不会放弃一个和新晋镇抚交好关系的机会。
如果只是拍几个马匹就能和一个新晋镇抚搞好关系,就算这份交情没有用武之地,但也算未雨绸缪不是,谁敢保证日后就没有需要对方帮忙的地方呢?
这就和一个穷人有个富人亲戚一样,穷人为什么对富人毕恭毕敬?
无非是知道,日后自己遭受大难,或许就有需要富人施以援手的地方,如果不经常来往,富人又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忙呢?
看在以往常走动的份上,富人也得顾及一二。
“赵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平定炎州武王谋逆一案,真要说起来,苏老弟当居首功!”
梁玉轩笑呵呵的说道。
“哦?”
赵兴禄闻言一怔,然后来了兴趣,不由问道:“是嘛?”
一旁的孙西垂笑着说道:“当初魏大人还只是镇武司的一个千户大人,而我三人则是魏大人麾下的三位百户。”
“当我们调查发现炎州镇抚甄寅一案,是武王一手所为后,也和武王魏庆彻底撕破了脸面。”
“武王以一人之力,对上青龙和朱雀两位指挥使,还稳稳占据上风。”
“若是鏖战下去,青龙和朱雀两位指挥使不逃,极有可能落得以身殉职的下场。”
“就在这关键时刻,是苏老弟临危不乱,想出了一个让我们绝境翻盘的办法!”
“那就是抓住武王魏庆的儿子魏炎,乱了魏庆的方寸.”
“后续平定叛乱,上一任镇抚吴大人选择荣退,魏大人以平定叛乱的功勋,暂代镇抚一职,然后我三人,才破格升任千户.”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赵兴禄也不禁捏了一把汗。
“苏老弟,不得不说,你能想到这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实在是出乎意料啊。”
赵兴禄不由感叹道:“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就真被武王把炎州给分裂了出去。”
“是啊。”
梁玉轩和孙西垂也不由附和了一声。
此事真要去复盘吗,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可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御的这个办法却奏效了,实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赵兴禄不由问道:“苏老弟,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法子?”
苏御摇了摇头,失笑道:“当时老弟想的是,若是武王分裂炎州成功,魏大人或许不会遭遇任何危险,但咱们这些人,可就凶多吉少,铁定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在这种生死危机下,我才想到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真要说起来,完全是凭借运气啊。”
“要是再重新来一次,估计我都不会想出那个主意”
赵兴禄哈哈大笑道:“苏老弟,这就应了一句老话,当一个人面对生与死的压力时,就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潜力。”
“武王谋逆一案,你将压力转化为动力,这就是许多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不得不说,苏老弟能年纪轻轻晋升镇武司千户,确实是实至名归,掺不得半点水分啊。”
“要是魏大人舍得放人,那老哥怎么都得把苏老弟带去炎州。“
听到赵兴禄这番话,梁玉轩和孙西垂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炎州那鬼地方,又如何比得上繁华的太安城。
就算是魏涟漪舍得放人,苏御会选择平调去炎州担任镇武司千户吗?
现在的苏御,可谓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白天在镇武司摸鱼,晚上回家还有魁们准备的攒劲节目,小日子过的惬意着呢。
苏御笑道:“承蒙赵大哥看中,老弟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苏老弟,真要说起来,若是武王把炎州分裂出去,老哥又哪有机会赶赴炎州担任镇抚一职?”
赵兴禄举起了酒杯,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老哥能有机会担任炎州镇抚一职,那可都是拜苏老弟所赐啊。”
“啥也不说了,老哥敬苏老弟一杯!”
“我干了,苏老弟随意!”
说完,赵兴禄便一口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一旁的孙西垂和梁玉轩闻言,嘴角不由一扯。
这都能拐着弯把自己升任炎州镇抚和苏御扯上关系?
不得不说,你赵兴禄为了和苏御搞好关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苏御端起酒杯,笑道:“赵大哥,你升任镇抚和老弟可没多大关系,完全凭借自己的本事,老弟可不敢沾光。”
“这
孙西垂和梁玉轩也急忙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