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要对付他二人,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看到苏御回来,魏涟漪集追问道:“情况如何了?”
魏篆自然也清楚,魏涟漪这是在敲打他。
听到魏涟漪这句话,魏鸿面色一变,不停的磕着头,苦苦哀求道:“贤侄女,你当年出生的时候,四皇叔还抱过你,能不能放承雍和承钦一条生路?”
这一刻,他们对魏涟漪已经有了新的看法。
然而他依旧是慢了一丝,右臂被这一道血红色剑光擦过,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也是为什么,鬼推磨是需要借助冥帝叩首碑来一起使用。
双方的战场都是在高达数万丈的高空之上,除了能听到大战激发后、如同雷鸣般的响声传来外,战况如何根本就无从知晓。
同时对于刚刚项望动用流萤催动的武技,苏御也不禁有些讶异。
“那柄长戟难道也是一件天兵吗?”
你若是秋后算账,我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看来自己这贤侄女,还是没打算放过魏鸿啊。
看着魏涟漪车辇远去的背影,还有紧随其后的那二名神秘男子,魏篆和项望对视一眼,皆是有着不可掩饰的忌惮之色。
“起驾回宫!”
他心脏砰砰直跳,在重力场对他所造成的影响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朝着远处疯狂的逃遁。
刚刚的战局,是苏御二人利用手中的血色玉盏进行防御。
“噗呲!”
他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通体血红色的琉璃长剑。
之所以动用流萤来对付魏鸿,自然也是有警告魏涟漪的用意。
魏鸿看到这一幕,面色剧震。
魏鸿怒不可遏:“你”
只是此刻的他,哪怕是拥有两式天阶武技,却依然只能坐以待毙。
现在看到苏御回来,魏涟漪不禁有些好奇战况究竟如何了。
迎着魏涟漪和文武百官的面,苏御分身继续维持冷酷的表情,淡淡的说道:“吴缺已经被我击杀,魏鸿知晓事不可为后逃遁,被文王魏篆和项望生擒.”
魏鸿毕竟是魏晋的四弟,也是她的四皇叔。
项望目光显得有些复杂,不由感慨了一句。
魏篆的大军不是还在赶来的路上吗?
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应该是魏篆和项望提前赶来观战了。
光是凭借刚刚那二人所施展的手段,武圣之下,几乎没有任何敌手。
“砰!”
魏篆面色掠过一丝戏谑,右手印在了魏鸿的胸膛上,恐怖的气机在他体内疯狂的流窜,一路摧枯拉朽的摧毁着他体内的生机。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魏涟漪能念在大家都是姓魏的份上,给他的家眷一条活路,给他的两个儿子一条活路。
“陛下言重了,这是臣之本分!”
“这就是二皇兄留下的底牌吗?”
当鬼推磨所形成的的重力场消散一空时,吴缺整个人也彻底化作了一座石雕。
两人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想看看吴缺和魏鸿该如何化解将他二人制住的磨盘虚影。
刚刚那一战,他两具分身表露出来的实力,估计是让二人明白没有胜算,所以才临时改变了主意。
这直接就把清君侧的旗号,改成了进京勤王救驾来了?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文王,魏鸿还在
看到魏篆轻易化解自己此次叛乱的危机,尤其是他借献佛中的还是自己.
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谢陛下!”
若是再有下次,那么魏鸿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对方故意落在后面,就是想让自己来和魏涟漪拼一场,测试对方手里的底牌。
他们都明白魏篆挥师北上的目的。
苏御手中赤眼游龙戟再次复苏,发出一道嘹亮的龙鸣声,刺入磨盘虚影中,抵在了吴缺的面前。
“谢陛下隆恩!”
而自己和吴缺,则成了此次叛乱事件中的牺牲品。
强烈的死亡危机下,魏鸿整个人在空中一个急停,然后就朝着左侧倾去。
魏涟漪淡淡道:“那这一路上,负责参与狙击你的城池里,那些死去的士卒们,又何其的无辜?”
就连魏涟漪俏脸也不由一怔,似是有些不解。
魏涟漪闻言,亦是顺着苏御目光所指的方向望去。
“还有那能将吴缺石化的长戟,那名手持长戟男子所展露出来的恐怖速度”
那两位神秘武者,手里的底牌可谓是层出不穷。
魏篆恭声说道。
一旦遭遇这不知名的天兵影响,会发生什么事?
他气急攻心,再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父皇,希望您能原谅我。”
而这恰好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苏御心头腹诽。
而项望手中的这柄琉璃长剑,自然就是御剑山庄赖以立庄的天兵,流萤。
看到吴缺和魏鸿已经被自己困在磨盘虚影里,苏御目光一闪,心头叹道。
“项老,现在看来,你我二人绝对不是这二人的对手。”
“魏篆,你不得好死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