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好,阿榕晚安。”
“安。”
落锁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晏榕在金笼前站了片刻,又转过身,看向诸鹤,看了许久,轻声道:“皇叔……父皇能给你的,孤也能给你。”
诸鹤生怕晏榕再想出什么奇思妙想,立即闻声望去:“什么?”
晏榕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出来。
最终,他像是妥协了,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孤是说……无论之前你与父皇发生过什么,现在你是孤的了。”
诸鹤:“……”
诸鹤:“?”
然而这次没等诸鹤从茫然中挖掘出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晏榕便推开笼门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诸鹤才突然反应过来——丫的,这小兔崽子竟然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靠,要知道先帝在的时候摄政王才不到十岁啊!
……算了,诸鹤看了看自己目前的身板,又想了想晏榕一直硬着顶着自己的东西。
难不成晏榕觉得全天下的正人君子只剩他一个人了?
诸鹤仰躺回被窝里,左翻翻右翻翻,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被晏榕弄过太多次,方才被晏榕摸软了的身子像是食髓知味,反正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
躺了好一会儿还没睡着后,诸鹤气的将自己铺平在了红艳艳的喜床上,四脚朝天的抻了抻身子,随口念了一句法诀——
小少年的身形一晃,一只嫩黄色的雏鸟便被压在了厚重的锦被下。
诸鹤:“???”
诸鹤:“!!!”
紧接着。
诸鹤:“……”
不……鹤鹤绝不会被压死……
颜色嫩嫩的雏鸟发出
一连串不可置信的啾啾啾声,毛茸茸圆滚滚的小身子无比吃力的向前一拱一拱。
拱了许久,终于艰难的露出了一颗小脑瓜。
小雏鸟保持着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趴了个平平展展,嫩生生的小舌头吐在外面,乌黑的眼睛向上看了看,便看到自己的一根羽毛从脑袋顶上掉了下来。
诸鹤:“……”
不……鹤鹤必不会秃的。
嫩生生的雏鸟啾啾的叫了两声,缓了好长一段时间,像是重新积攒了力气,终于把自己后半截的小屁股和爪爪也从被窝里挪了出来。
从五指山下逃生的小雏鸟盘爪坐在枕头上,仔细的针对被晏榕捉的时候不能变身和现在晏榕不再就能变身这一事实情况做出了深刻的判断和思考。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以雏鸟的身形脑容量似乎太小,于是小雏鸟又扑腾着翅膀翻了几下,一只通体雪白,唯有羽翼和头顶是黑色的玄鹤便出现在了金笼之中。
玄鹤身姿高傲的从喜床上一跃而下,形状优美的喙捋了捋自己炸蓬蓬的羽毛。
捋顺之后,玄鹤扬起修长的脖颈,羽翼张开——
等再看过去,金笼中的便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雏鸟,玄鹤,亦或是十二三岁的少年——
而是一名美艳的近乎妖异的男子。
如果有熟悉宫人在旁,便会发现那男子似乎有些像已经故去的摄政王……只是有些,又并不那么相像。
若是论及摄政王的模样,虽然容色过人,但依旧未超脱常人的范围。
可这名男子的五官虽然与摄政王相像,但眉眼却更为优越艳丽。
说不出是哪里的原因,那男子的一颦一眼之间,都透着股高高在上的骄纵感,而在骄纵感之中,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勾人。
而金笼中的男子却似乎完全没有丝毫注意自己的容貌。
他赤着脚,全身上下亦未着丝缕,露出毫不遮掩的白皙肌肤,神情专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站了许久,男子终于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向前走了几步,将自己塞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
夜色已深。
承欢殿旁的御书房灯火通明。
来喜躬着身,一言不敢发的侍奉在新帝的身旁。
御书房贴近承欢殿的宫墙上不知何时早
开了一扇小窗,小窗隐秘,只够一人窥视。
而此时此刻,初登帝位的晏榕便站在那扇小窗旁,一言不发的看着什么。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御书房桌上的烛火灭了再燃。
来喜眼睁睁的看着新帝眼中的□□像是冲天而起,又被他强行压下,掩藏在无害的笑意背后。
而那扇只够一人窥视的小窗终于阖上。
来喜低着头上前,细声道:“陛下,沈学士来了。”
大历最年轻的新帝转了身,他像是心情极好,连声音都显得温和:“慕之,这么晚了,他来作何?”
来喜身子越发低的矮了下去:“禀陛下……沈学士说,您几个月前让他去查的摄政王与先帝间的关系,有了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必不可能翻车!
鹤鹤:……qaq鹤鹤先溜为敬。
晏榕:锁上笼子。
——
晚安啦!
——
感谢在2020-07-0421:09:26~2020-07-0522:0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