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夜翻了个身,躺在了地板上,胸膛急剧起伏。
玛德!
人生的意外,你总是不知道哪个先来啊!
白夜人已经麻了。
怪不得有人常说,当女人不爱你了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周彗敏拿着纸巾,替白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她的眼神当中,带着三分凉薄、四分讥笑、五分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一双穿着巴黎世家黑丝袜的美腿交叉,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夜问道:
“你行不行啊细狗?”
白夜:“……”
这话,让白夜怎么能忍吗?
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看来,他今天得想办法让她长长见识了。
……
纽约,皇后区,森林小丘花园。
这是一片都铎式豪宅建筑的「花园区」,除了古木参天外还有许多清幽小径,每栋独户豪宅都有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花圃,富有欧洲气息。
在这样的街道散步,无论是绿草茵茵还是红叶翩翩之时,特别是下雪之后,都会让人有种置身欧洲的错觉。
隶属奥斯本集团的生物系高级研究员的科特·康纳斯博士,就居住在这样一個美丽的地方。
清晨。
科特·康纳斯正在吃着自己动作做出来的三明治,一边看了眼新闻报纸:
“超人降临纽约?这是什么糟糕的臆想?现在的新闻都全靠想象力了吗?”
他皱了皱眉,现在的新闻媒体啊,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正当他准备换一份报纸看的时候,门铃被敲响了。
“呃……不好意思,你是?”
科特-康纳斯打开了房门后,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疑惑,因为他并不认识这个青年,不知道他怎么会来敲响自己家的门。
是来求教的学生吗?
科特·康纳斯,他的本职工作室供职于奥斯本集团,在诺曼-奥斯本的授权下,组建独立的研究室,对跨物种基因试验进行研究。
可同时,他也是纽约州立大学的客座教授,偶尔会抽空去纽约州立大学讲几节课,教书育人嘛,那么有一些学生会缠着他问一些深入性的问题,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情。
“康纳斯博士,您好!”帕克有些举足无措,解释道:“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是……但是,我是理查德·帕克的儿子,彼得·帕克。”
“彼得·帕克?”
康纳斯的眉头顿时皱紧了,审视的看着帕克,半晌,他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让帕克进了他家。
帕克进入了康纳斯的家,向康纳斯表明了来意,他是来询问自己父亲的事情。
这些时日,帕克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父亲的遗物当中,一件公文包里,隐藏了一些秘密。
这让帕克还是怀疑起自己父母死去的真相。
一直以来,帕克都是由他的本叔叔与梅姨抚养长大,虽然本叔叔现在已经去世了,可帕克真心把两人当做自己父母来看待的,只是……
没有孩子会不想弄清楚,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就像是杨过追寻父亲杨康的过去,还差点杀死了抚养自己长大的郭靖为父报仇一样,那是埋在骨髓当中的执念。
恰巧。
帕克从父亲留下的信息当中,知道了前段时间,中城高中组织前往奥斯本集团参观之中,遇到的科特·康纳斯博士,是父亲生前的同事,于是,他黑了奥斯本集团的官网,找到了康纳斯的住址,便迫不及待的上门,想询问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
记忆里……
帕克关于父母唯一的回忆,就是他和爸爸玩捉迷藏的时候被急匆匆的父母带到了本叔叔与梅姨的家里,从此就和本叔叔和梅姨一起生活。
“我恐怕帮不了你多少,彼得。”康纳斯表情不咸不淡的,用他仅剩下的一只手,给帕克倒了一杯水,说道:“我不知道当时他们为什么离开,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急匆匆的离开,却遇到了飞机失事。”
科特·康纳斯,他曾经是一名才华洋溢的军医,南越战争的时候,在鹰酱的大力动员下,欢心入伍,并被送到最前线去替紧急伤员动外科手术。
——鹰酱入伍军人的地位是相当高的,鹰酱劳工研究机构的调查表明,许多年以来,凡是鹰酱评选最受尊重的十大职业,军人总是位居其列。
——而且鹰酱军人是雇佣制,当军人很赚钱,普通的士兵一年也能赚6-7万美元,相当于软妹币40万左右,号称是一个士官就能养活一个家庭。
可惜啊,康纳斯没有听过安追和咪根唱得那首美利坚民谣:“放弃我的女友和家庭,用来他们换来一把M16;阿富汗、巴基斯坦、耶门、伊拉课,我从不考虑是否活着回来;我们从贫穷的家庭应征远行,这样就能让富人家的孩子岁月静好;当我身患PTSD回家去,退伍医院才不会管我们这种远征士兵;我最终可能无家可归消失在黑夜里,我的故事就会被立马搬上荧幕……”
很遗憾,安追和咪根的歌应验了,有一天,因为基地被敌人奇袭,康纳斯在一场大爆炸中右手受到了无法挽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