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贾敷做了什么奇葩事儿, 贾敷跟柳彪说了这两日在别院的布置和对付折梅手的手段, 就是没提他跟柳芷睡一起了。
他又不是傻子, 就算只是权宜之举, 这事儿说出来他也要挨打的。
很快,贾敷便从柳彪这里听说了京城这两日的热闹大戏。
他没想到没影儿的事儿, 霍氏就敢安排人乱传什么‘理国公府大姑娘被人采花’的流言蜚语。
怕是脑子有坑,消息都没得到, 就请水军毁人名誉, 这不是作死吗?
成功的激怒了柳彪, 让柳彪进宫告状去了。
贾敷原本还打算进宫告状的, 没想到柳彪昨天就把他要干的事儿给做了,还把整个襄阳侯府都给坑死了。
襄阳侯世子和他的夫人都被关进了大理寺, 襄阳侯府也被围了起来, 皇上亲口下令,让大理寺查其不法。
襄阳侯府本来就不干净,查其不法这四个字摆出来, 连襄阳侯都直接病倒在床, 现在都还在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昨天他就昏迷了, 今天还没醒?骗谁呢?”贾敷嗤笑, “这个时候搞苦肉计别弄巧成拙了, 到时候昏迷不醒就要变成与世长辞。”
对襄阳侯这家子,贾敷都没什么好感。
你在暗地里搞什么卑劣的手段,贾敷都能接下来,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谁不知道谁?
但你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花重金请江湖人出手,这就是破坏了这个圈子的平衡,甭说四王八公同气连枝会排斥你,便是其他的勋贵也会同仇敌忾的将襄阳侯府排斥在外。
你们既然不守规矩,那就不能怪咱们一棍子把你们打死。
“襄阳侯也是命苦,自己挣下的家业,自己都还没入土,就要被儿子给败光了,还要连累他这把老骨头。”理国公柳彪叹道。
其实早些年柳彪跟襄阳侯的关系虽然不算太好,但也还过得去,起码都是同殿为臣的,又是一个阵营的勋贵,自然有很多利益牵扯在一起。
没成想,临到快入土的时候,反而结仇了。
“谁让他生了个坑爹的儿子,民间有话说的好,父债子偿,同理,儿子的债父亲也要偿还。”
柳彪失笑,“你小子从哪儿听来的歪理?”
“别管是不是歪理,反正都有理,”贾敷起身,“好了,我在理国公府也呆得够久了,祖父祖母怕是很担心我,晚辈就先告辞了,改日在来拜访柳爷爷。”
“时辰是不早了,你就先回去。”
贾敷躬身告辞,然后就出了理国公府,直接坐马车回了宁国府。
刚到府里,周总管便来请贾敷。
贾敷已经从柳彪那里知道了京城这两日闹出的风波,也清楚是祖父要见他,便直接去了银霜院的小书房。
“祖父,您要见我?”
贾演如今身体看上去还算健朗,实际上只是外强中干。
“京里之前传理国公府大姑娘被采花贼给糟蹋了的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如今知道是襄阳侯府闹出来的,但还不知道柳芷那边到底情况如何,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贾敷可不想让贾演误会什么,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儿都一一说了,“祖父放心,孙儿心里有数儿,不会出问题的。”
“周霆震在御前状告霍城,也是你的主意?”宁国府的爵位虽然传给了贾敷,但贾演到底还活着,宁国府好些人脉照样听贾演的,因此贾敷在府里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儿,根本瞒不住在府里荣养的贾演。
贾敷也根本没想过这些事儿能瞒住贾演,便老老实实的说了。
贾演也没有生气,睡在躺椅上,幽幽的道,“你如今是咱们家的当家人,做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有谱儿就成,不用怕祖父生气。”
“祖父,我只是气不过襄阳侯府世子老是算计我。”如今他们的仇已经越结越深,与其留着他们家持续给他捣乱,还不如直接乱棍打死,省的往后出什么事再来后悔。
“好了,你心里有数就成,过两日让你母亲跟理国公府商定一下婚期,这两日理国公府大姑娘的流言蜚语越传越广,不如现在将婚期定下来,也好趁此机会打破这些流言。”
贾敷应是,又留在贾演这里听了一会儿教诲,才回正院。
宁国府的正院是整个宁国府最大的一个院子,偏偏现在只有贾敷一个人住,就显得很空旷。
他想成亲了。
一个人住这么大个院子,真的很孤单啊!
闲来无事,贾敷干脆取了从星海里得到的种子开始在正院里种。
同时,皇上也见到了刑部尚书。
“折梅手抓到了?确定是他?”
刑部尚书不敢有丝毫隐瞒,“回禀皇上,确认是折梅手,没错了。”
皇上当即起身,“折梅手关押在何处?带朕去看看他。”
“皇上,刑部大牢这样污秽的地方,皇上圣体怎能踏足……”话没说完,皇上就打断他,“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快带朕过去!”
他抓了折梅手二十年,终于把这个混蛋抓到了。
妹妹,你可以安息了!
刑部尚书哪里跟跟皇上辩解,尤其皇上念了折梅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