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巧巧,在我需要中场休息的时候。
她们母女两轮翻顶上去,这才不让场子冷下来。
要不然还赚不到这么多赏钱。”
罗氏铁定不信。
哪一回罗氏一收拾张氏,林三福没出来帮腔!
果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罗氏道也没有点破,很是给林三福面子。
“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什么忙!”
见林三福欲张口反驳,罗氏立刻又道。
“出门时候也没有瞧见你带长物,怕不是站了一整天。
都是辛苦钱,苦了我儿啊。
三儿啊,要不咱们还是好好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吧。”
刚拿起竹条准备编簸箕的林大福虎背一震。
【老三若是又去读书,那自己的儿子可怎么办?
大郎岁数不小了,再不说一个媳妇,将来恐说不到什么好头了!
再说,就老三那德行,也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能考个童生,老林家的祖坟已是冒了青烟!】
林三福摆手,“娘,我说了不考了,就不考了。
瞧瞧咱家都穷的没钱修房子,儿子要挣钱给您修个青砖大瓦房的院子。
到时候再给您老买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给爹配一个小厮车夫。”
罗老太太正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正欲再度上演一番母慈子孝的剧情。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女孩骄横的声音。
当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反倒显得有点叽喳。
“这嘴甜的跟抹了蜜似得,小叔就光会耍嘴皮子。”
林巧巧回眸一望,是去河里洗衣服的二伯家的三个孩子回来了。
各个都跟林巧巧一样,面黄肌瘦、枯黄又分拆的头发。
不过,虽然二房和三房都是布丁衣服,但是,明显二房的孩子身上的衣裳得体。不像林巧巧的衣服,露着点胳膊和小腿。
就像是穿着九分袖和九分裤似的!
说话的正是二伯家的大女儿林燕,身后跟着弟弟妹妹们。
林燕一脸冷笑。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少女看不起林三福。
“丫头片子,怎么跟你小叔说话的。长辈都不懂得尊重,薛氏你死人啊,还等着老娘去管教她吗?”
罗氏伸长了脖子,朝着二房的方向就叫板了起来。
宛如一只护犊子的,张开翅膀的老母鸡。
“咯咯~”
家里养的鸡,一只老公鸡正领着三四只老母鸡悠闲的散步。
路过时候,低头啄着地面,发着咯咯地叫唤声。
若不是双手还捂着钱袋子,一手臂还被小儿子抱着。罗氏早就冲上前去,教训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胆敢欺负了她宝贝儿子的臭丫头了。
薛红秀低着头,一脸烦躁不安。也不知是因为正赶至这绣活被人打扰而烦闷,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低头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真实的情绪。
从屋里快步出来,手里还拿着刚穿好线的针。
上去就给了林燕一耳光。
“还不去给你奶,你小叔道歉。”
一耳光甩完,薛红秀就转身回屋继续做着绣活。
林燕捂着脸,气呼呼的咬着下嘴唇。不甘愿的过去道歉,“对不起小叔,对不起奶。”
诚意那绝对是没有,说完转身就去晾衣服。
眼底的恨意,丝毫不加以掩饰。路过林巧巧的时候,见林巧巧一脸好奇的眼神盯着自个看。
林燕硬着脖子,恶狠狠的瞪了林巧巧一眼。
林巧巧和张英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读出那句。
这姑娘真不讨喜!
“死丫头,什么态度。叫你把你小叔屋里的脏衣服被褥都给洗了,你耳聋吗?
这么多天,也不见动弹。
真是懒驴不上磨!
糟心的玩意。”罗氏又指着还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林燕骂了起来。
以为薛氏打过了,就不训斥了吗?
想的美!
“不用了,回头我自己洗。”张英脸红了红,说道。
家里被褥就没有备用的,要不然他们一家三口穿来半个月怎会不知道拆洗了。
至于换洗衣服,翻了个底朝天,本就没几件衣服。再洗就真的给洗成破烂了,没法子再穿了。就身上这一套衣服,还是家里最好的衣服,平日都舍不得穿的。
虽说事实如此,但是,被婆婆当众说出来。
当了几十年人民教师的张英,依旧感觉脸臊的慌!
“小婶子倒是长进了。”林燕语气不屑的说了一句。
林巧巧发现这姑娘这张嘴真心不讨喜,确实言语间目无尊长。
而且,刚刚才挨了打,难道不疼吗?
林巧巧见林燕一直捂着半边脸,莫非刚刚二房这对母女在演戏!
怪不得薛氏那么快出来打人,打完又立刻返回屋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带拖拉的。
她刚还纳闷,这二伯娘也太不疼堂姐了!感情是在演戏给奶看!
挺好的。
林巧巧如何想,林燕是不得而知。只是这一直这么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