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俩兄弟帮谢绾宁将萧老夫人和萧景垣抬进后院,就看见萧焕山父子被五花大绑地吊起来。
萧景衡正在审问着他们,突然像感觉到什么似的,转身便看见谢绾宁,立刻走过来问,“没事吧?”
“人在那边,暂时昏迷着,没有性命危险,好在之前给你用的伤药还有。”谢绾宁指了指身后。
她以为萧景衡问的是萧老夫人和萧景垣。
谁知萧景衡却连个眼神都关心,只紧张地攥着谢绾宁的手腕,“你没有受伤吧?”
他虽没有亲自出去寻人,却将心腹暗卫全部派出去协助谢绾宁,可即便如此还是会担心。
“当然没有,你难道不了解我的实力?”
谢绾宁看他这么担心,笑着在萧景衡面前转了两圈,“看,现在相信没有?”
“没事就好。”
那么现在就该到处理正事的时间。
郑明指着被吊起来的萧焕山父子道:“他们已经亲口承认,你的家人是被他们骗出去的。”
在谢绾宁出去寻人的这段时间,他们这边也没有闲着。
郑光佩服地看着萧景衡,“这事还是姐夫查出来的,先开始这俩人还死鸭子嘴硬呢!”
结果萧景衡说将人交给他,不到两盏茶的时间,他
们就承认自己做下的事情。
“是嘛……”谢绾宁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意外,她早就猜到这里面有自己人的手笔。
否则人牙子怎么会到流放犯收容所附近来拐卖人呢?萧景垣再傻也不会随便相信陌生人。
萧焕山的身上都是鞭打的痕迹,显然是官差留下的,这都没有让他交代,可见萧景衡的手段之可怕。
此时他的精神已经快崩溃,整个人要昏迷过去。
萧景衡特地等到谢绾宁回来,就是为此时可以和她共同审问,“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说着,他便拿起旁边的水瓢,将冰冷的水泼在萧焕山脸上,刺激他清醒过来。
“不、不是我,我没有想害人性命,我只想吃饱饭,求你们放过我。”萧焕山涕泗横流地求饶。
他的眼神里全是惊恐,可见是被吓得不轻。
谢绾宁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想要害死祖母和二弟呢?”
“死、死啦!”萧焕山没有听见谢绾宁方才的话,现在听她这么说,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谢绾宁没有纠正他的想法,“对啊!难道你不知道,要是被亲人害死的话,死后会化作厉鬼回来索命。”
“啊啊啊!!”
萧焕山被吓得肝胆俱裂,扭动着身躯交代,“不是我,不要回来找我……”
说着,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大声喊道:“害你们的是刘家人,真的不关我的事,母亲、景垣不要找我。”
刘家人?
谢绾宁仔细思索后才想起来,是前天那对无理取闹的父女,想不到两个流放犯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不知道背后有没有高人出招相助啊!
“姐,是这俩吧?”
谢绾宁思索的时间,郑光已经动作利索地将人给绑过来。
刘壮睡眼惺忪没彻底醒过来,被人半夜从被窝里薅起来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你们要干嘛?救命,非礼、杀人啦!”刘丽赖在地上不走,语无伦次对官差拳打脚踢。
郑光早就看不爽这女人,现在正好找到机会教训她,扬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去,“闭嘴。”
“住手!”后面传来陈强的怒吼声,他走过来将刘丽拎起来夹着,“现在她是我的人,谁敢动?”
旁边的小官差不敢得罪他,都退到旁边不敢说话。
郑光的脸颊抽了抽,他方才还在奇怪,是谁给这女人的胆量,敢对官差那样的态度。
敢情是以为自己傍到靠山,才这么嚣张的。
可惜其他官
差忌惮陈强的身份,他才不惧怕这厮。
“今天还就得动她,她预谋害死人,送到官府去斩首都不为过。”
陈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谢绾宁突然冲过来,将刘丽给踹翻在地,“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你不是……”刘丽面色痛苦地捂着肩膀,在看见谢绾宁的时候,瞳孔紧缩里面有惊惧之色。
谢绾宁帮她将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我不是应该已经死在外面,可惜令你失望了呢!”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刘丽的眼神躲闪,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说着,她看见旁边的陈强,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着他的衣摆,“我真的不知道,官爷救救我。”
陈强抬手指着谢绾宁警告道:“放肆!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公然打人当心我将你送到官府判决。”
“好啊!我正有此意。”谢绾宁没有他意想中的害怕,反而有些兴奋,“那咱们就去对簿公堂。”
说完,她还故意露出腰间的令牌,“相信官府的大人定然会给出最公正的裁决,所有罪恶无处遁形。”
刘丽听到这话后,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不要,我不计较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官爷咱们快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