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防身,这里的阴气对身体有损伤。”谢绾宁察觉到这密道里面不同寻常,将护身符放在萧景衡手里。
当时刘在京的宅邸里囤积那么多傀儡,都没有变成这般,可想而知这里面会是什么模样。
幽邃的密道里面只有谢绾宁和萧景衡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安静地有些诡异可怕。
萧景衡担心会有危险突然出现,始终领先谢绾宁半个身位走在前面,这样便可以及时保护她。
奇怪的是他们快走到密道尽头,都没有看见半个人影,当然鬼影也是没有的。
“有阵法。”谢绾宁在墙壁的两侧边按边摸,直到找到半块凸起的砖石,用力往里按去。
只听见周围响起些许物体挪动的声音,他们的面前赫然出现方才没有的月亮门。
与此同时,谢绾宁和萧景衡都感觉到蚀骨的寒意侵袭而来,看来猫腻就藏在那扇门后面。
谢绾宁正要身先士卒过去探路,身边的萧景衡已经踏出去,用内力将门震开。
寒意更加明显,里面确实是个冰窖,那些冰块里面似乎封着什么东西。
走近后才看清楚,冰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蛊虫。
谢绾宁觉得这些蛊虫有些眼熟
,从袖中拿出装着雪王蛊的盒子,“看,是不是有些相似?”
“你手里的这只是母蛊,这里的只不过是些子蛊而已。”萧景衡给谢绾宁解答。
这话令谢绾宁有些意外,“想不到你连这都了解,厉害!”
萧景衡看着她亮亮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很有成就感,不枉他命人去查这些。
除去知道这是雪王蛊的子虫之外,萧景衡还查到些线索,“传闻,古南国以蛊虫炼邪术闻名。”
他们不仅有可以控制人心的邪术,更是可以用邪术炼出实力远超常人的怪物。
后来周边国家都忌惮古南国,便联合起来将其灭国,那些邪术也随之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看来,这些邪术都是有人想要复原古南国的邪术进行的实验。”
谢绾宁缓缓道,“他们想要的,恐怕正是我手里的这只母蛊,可惜却被我们捷足先登。”
邪术她多少还了解些,可辅以蛊虫来炼制的,却并不是她的领域,“得找机会问问小蓝。”
从进这密道开始,谢绾宁便发现这手笔和之前城里的如出一辙,恐怕这里的人多是人贩子送过来的。
谢绾宁脑海中的地图显示,这密道里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房间,每间房都有不同的功能。
这里就是个实验和炼制傀儡的据点,那些房间是流水线的各道工序,她原本想挨个搜过去。
不过现在,谢绾宁已经改变主意,看着手里的雪王蛊笑说:“要干就干票大的,你看怎么样?”
“正有此意。”
既然是她手里的是雪王母蛊,那自然可以控制子蛊,谢绾宁拨动盒子里的蛊虫将其唤醒。
子蛊天生会趋于母蛊,渐渐从冰封中活过来往外面爬,那场面简直令密集恐惧症的人头发发麻。
等子蛊全都爬出来后,萧景衡直接点燃火折子抛过去,所有蛊虫瞬间化作灰烬消失。
那种听着令人不舒服的铃声戛然而止,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听着约莫有七八人。
谢绾宁和萧景衡分别站在门的两侧,好整以暇地等着那些人主动送来门来给他们杀。
“雪王蛊有变!怎么会在瞬间全部失去生息。”
“别紧张,闯进来的人不是已经被我们送去养蛊?还有种可能……”
“难道是……已经孕育出母蛊?!天神赐下的手谕说过,新生母蛊会蚕食子蛊当做食物。”
得意的笑声越来越近,终于有
人踏进这房间里,等待他的不是惊喜,是冰冷的利刃。
萧景衡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人就已经直挺挺倒在地上。
只见他的脖颈间有道浅浅的血痕,是被割破喉咙而死。
后面的人来不及反应,被地上的人给绊倒,这才看见有人闯进来。
见到这些人身上穿着方士的衣裳,谢绾宁并不感觉到意外。
发现谢绾宁和萧景衡的人反应挺快,迅速从怀中拿出符篆对付他们,“受死!”
寻常符篆都是用朱砂所画,有镇鬼驱邪之用,可他拿出来的,却隐隐透出股邪性。
好在谢绾宁早就准备过护身符篆,轻松抵挡住那股阴邪的攻击,毫发无损地站在他眼前。
那邪方士不敢置信地大喊,“这不可能,你们为什么可以无声无息地闯进来?!”
谢绾宁明白他为什么震惊,这处山林的外围有阵法护持,寻常人根本进不来。
偶尔有像萧景垣那样的倒霉者闯进来,也很快会被发现,因为雪王蛊极容易被陌生气味所扰。
他们可以顺利到达这间密室,全是谢绾宁身上雪王母蛊的功劳。
说话的功夫,萧景衡已经出去将其他几
名邪方士给解决,只留那名被绊倒在地的。
“想活命的话,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萧景衡将剑横在他的脖颈间,示意谢绾宁可以问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