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没有再观察他们,精神力继续在屋里扫视着,这次主要目标是柜子和墙壁。
卧室的立柜里堆满了箱子,里面装的全是烟酒,封华看到了好几瓶特贡茅台,收走。
炕上有两个大箱子,装满了各种布料,收走。这个她不是很稀罕,关键是现在也没什么好布料能入她眼。
被阁里摞着好几层被褥,看着像新的,收走。棉花也是凭票供应的好东西,有些人一辈子都只有一床被子。
封华盖的被子都是蔡奶奶家旧的呢!她出去倒腾几趟都没买到棉花做被子。
被阁最底层还藏着个小箱子,封华探了一下,里面竟然是几块新旧不一的手表,男女都有,还有一些金银首饰和一沓粮票!
收走收走!
一遍扫完,把能收的东西都收了,封华又扫了一遍,发现没有遗漏,她遗憾地看了看客厅里的两辆崭新的自行车。
人都在客厅站着呢,算了。
封华离开了这里,回到火车站外躲进了空间。这不是偷懒啊,真的是进来躲避了~
德彪既然打算明天堵她,她总不能在候车室待一宿让人一堵一个准,相信火车站里也有不少他们的眼线。
而且她也不想留下她要坐火车的线索。
再说一会德彪发现卧室里的东西没了,肯定发疯一样找,能不能怀疑到她身上她不知道。总之消失一下,安全些。
德彪和小弟商量了一下明天一早人员怎么安排,怎么堵人,甚至真的吩咐了人半夜就去火车站守着。
打发走人,德彪进到卧室,打算今天晚上就住这里了,这里毕竟离火车站近,有什么事好照应。
堵了人拉到这里来也方便,总不能把人从城南一路拉到城北,招摇过市的,他还没那么大能量。
德彪打开被阁就要铺被,结果偌大的被阁空空如也!
他刚做的新被子呢?这可是一个大人物在他这定的,准备儿子结婚用的,说好了过两天来拿。
德彪懵了一下,难道人来拿走了他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德彪疯一样推开墙角的柜子,掀开地砖,一个空空的大洞像嘴一样咧开,似乎嘲笑着他。
德彪不可置信地把手伸进去在洞里乱摸。“箱子呢?箱子呢!我的箱子呢?钱呢!”
德彪一巴掌拍在地上,恨恨起身,噼里啪啦地打开立柜门,空了,掀开箱子,空了。
“啊~~~~~”
德彪风一样跑到火车站,挨个把刚才离开的人都叫了回来。
“说,你们谁动了我的东西?”德彪的脸阴得像要下雨,眼神比野兽还有恐怖,恶狠狠地盯在人身上,吓得人六神无主。
下面的小弟一个个都开始哆嗦,又有些莫名其妙。
“老,老大,什么东西?”有个胆大的撑着问道。
德彪一巴掌把人打倒在地。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东西!我屋里的东西!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他妈没了!说!是你们谁干的!”
小弟一个个都懵了,东西没了是很惊讶,但是赖到他们头上更恐怖,老大不得杀了他们?
“不是我,不是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我今天一直在 外面跟着人啊!不信你去问!”
“老大我也是啊我也是啊!”
“老大冤枉啊!”
七嘴八舌地,最后都化成了这句话。
德彪疯了一样挨个把他们揍了一顿,渐渐冷静下来。
这些人长的跟了他七八年,短的跟了他三四年,有多少斤两他太熟悉了,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么大胆子黑他。
黑完了还不跑,敢在他面前装无辜的更是没有。这得需要多大的胆子和演技?他自认自己干了这样的事都得第一时间跑。
“出去把所有人都叫回来,看看谁没在。”德彪冷冷道。
作为老大,他手下不可能只有这七八个人,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其他跟随他时间短的都放在外面干些小活。
难说这里面没有专门接近他,就为了偷他东西的。
人都散出去了,德彪一个人坐在屋里冷静下来,东西是什么时候没的?
早上他给那个春天拿钱,钱还是在的,中午他出手了那50斤粮食往里放钱,钱也是在的。
下午他去了一趟火车站小巷,想吩咐人跟着那少年,结果看见斧子已经在那了,他就回来了,前后不过20分钟。
就是这20分钟没的!
他那十来箱子烟酒,两大箱子布料,十几床被子,没个车拉不走。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偷他东西?
德彪脑仁一跳一跳地疼,不但心疼钱,还感觉自己老大的地位受到了挑衅!
不一会陆续有人站到了院子里,一个小时之后院子里就满了。
德彪不管青红皂白先揍一顿再说!揍完了挨个问,自然各个都喊冤。
德彪仔细数了数,人都来了,一个不少。
不是自己人干的。
“出去问问周围,谁看见下午有车经过这里了。不管什么车,是车就问。”德彪沉声道。
人都出去了,德彪坐在屋子里,把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