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仲的家族是大宋赫赫有名的姚家军。
他的爷爷姚兕和父亲姚古都是姚家军名将,曾经征战西夏,屡立战功。姚兕还率军征战交织,大胜而还。
姚友仲天生神力,跟随父亲出战西夏,同样立下无数战功。
这一下,他已经使出了全力,砸在了对方防守最为薄弱的脖子,即便是铁浮图的铠甲,也挡不住这一猛击。居然把对方脖子给砸断。
这铁浮图金兵尸体沉重的摔下马来。
与此同时,两支金军马枪同时刺中了姚友仲的身体。
姚友仲同样也是一身厚重双层铠甲,这两枪刺不穿他的铠甲,却把他直接从马上撞了下来。
姚友仲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顺势一枪砸在冲过来的铁浮图兵士的马腿。
咔嚓!马腿应声折断,马上的铁浮图金兵栽下马来。
姚友仲抢步上前,枪尖挑起对方头盔鲜血喷溅。
就在这时,另一个铁浮图的马枪从背后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后背。
扎不透他的双重铠甲,却把他撞的往前扑倒,后背痛彻心扉。
他在地上打了个滚,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具铁骑朝着他踩踏过来。
他长枪立起,噗的一枪,刺入了这马的肚子。
铁浮图战马的马腹是没有护具的。这一枪直接刺了进去。
战马吃痛,一声长嘶,直接将这铁浮图摔下了战马。
姚友仲抢步上前,挑开对方头盔,一枪将对方结果了性命。
身后又一个铁浮图直冲过来,战马直接将姚友仲撞翻。
接着,后面紧跟而来的一个铁浮图举起马朔,刺向倒地的姚友仲。
姚友仲灵巧地一侧身,对方马朔刺空。他长枪对准金军头盔,从头盔眼部缝隙刺了进去。
血光飞溅,一枪把对方脑袋刺穿了。
可是,对方临死前,却双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枪杆。
姚友仲一时夺不回来。
又有冲上来的铁浮图长枪刺中了他的身体,将他撞的倒飞出去。
翻滚间停下来,他抓起地上战死宋军手里的一柄长刀。
那铁浮图的马蹄朝他踩踏过来。
姚友仲矮身躲开,一刀挥去。
咔嚓!
马腿被砍断,铁浮图摔下马。
姚友仲扑上去,左手抓住他的头盔猛的一扯,露出了一张满是狰狞的脸,络腮胡跟钢针一般,瞪着铜铃眼睛瞪着他。
姚友仲手起刀落,一刀便将对方脑袋给砍了下来。
便在这时,一支破甲箭从前方射了过来,正中姚友仲的左肩。姚友仲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鲜血顺着剑杆流了出来。
这一箭力道非常大,又是破甲箭,他的两层铠甲挡不住。
他伸手折断了箭杆,又侧身躲过了冲上来的铁浮图的马枪,长刀顺着对方的枪杆逆向削去。
惨叫声中,握枪金军右手被他一刀削断了,鲜血飞溅。
铁浮屠金军却十分凶悍,从马上直接扑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死死抱住了姚友仲,将他撞翻在地。
两人在地上厮打翻滚,金军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死死掐住了姚友仲的脖子。
姚友仲右手长刀劈砍对方后背和大腿后侧,可没有用,身上的铠甲挡住了。
他调转刀,反握刀柄,长刀当匕首,左手掀开了对方头盔垂下保护脖颈的披甲,露出了对方粗壮的脖子。将刀狠狠戳了进去,鲜血猛的飞溅了出来,喷了他一脸一身。
他奋力掀开了金军的尸体,摇晃着站起来。
这时,金军大将那野,手持一根狼牙棒,悄无声息从后面冲向姚友仲,那狼牙棒带着风声,以雷霆千钧的力道从后面狠狠砸在了姚友仲的后背。
姚友仲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刚落地,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一瞧之下,目眦欲裂。
他摔倒的地上,凌乱地摊着一面大宋战旗。
“宋”字军旗,前、后、左、右、中五军各有一面,由各军统帅执掌。
左翼军这面军旗,五个护旗将士已经全部战死。战旗倒在了地上。
战死的将士里,有两个头颅被砍了下来,血洒战旗。
原本雪白的旗帜,中间硕大的一颗“宋”字,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那野是宗望手下猛安,也就是千夫长,天生神力,骁勇无敌,这一狼牙棒使姚友仲受伤极重,已经无力再战。
但是他依旧奋力抓住旗杆,将大宋军旗立了起来。
用旗杆撑住身体,他抬头看去。
他已经陷入金军铁浮图阵中。身边所有亲兵除了少数溃逃的,其余大部分已经战死,横七竖八在他身边。
他心中一片悲凉。他的左翼军队可是两倍于金军啊。
金军铁浮图包围了他,无数马朔、弯刀指向了他。
“留活的!”
一个声音传来。
接着,一个身穿银甲的金军将领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眼中闪着寒光,正是东路金军元帅完颜宗望。
宗望纵马上前,盯着姚友仲,赞许地点点头:
“你很勇敢,是一员猛将。本帅很爱惜人才,尤其是你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