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张鹏说:“你叫什么名字?敢管老子侯五的闲事。”
张鹏冷哼一声说:“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张鹏,是咱们镇靠山村人。”
候五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张鹏笑着说:“你叫侯五是吧?”
候五笑着说:“是啊我就是咱们镇,鼎鼎大名的侯五。”
张鹏冷笑了一声说:“对不起,我在安家镇没听过有你这一号人,”
候五问:“小子,你在安家镇都听说过谁?”
张鹏不假思索的道:“我爹安一针,和我娘柳侨云。别人在我眼里,都是他妈懒子。”
还没等候五吱声。候五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他妈怎么那么会吹牛逼。你打听打听,他叫候五,我叫张四,他叫三愣子。”
张鹏冷笑一声说:“我不管你们叫什么,侯五,张四,三愣子。你们敢出去和我较量一下吗?”
候五说:“你算个鸡巴,还我不敢和你较量。说完候五,张四,三愣子大步朝外面走去。张鹏把薛凯琪和沙拉叫过来,给柳侨云说:“娘,我们还没没吃饭呢,这个叫薛凯琪是我媳妇。这个叫沙拉是我媳妇的助理。你们别害怕,我出去会会他们。”
安一针握住张鹏的手说:“张鹏,不是我和你娘怕他们,是因为他们是孙俊的表仔子。”
张鹏笑着说:“爹,你放心吧,我啥关系也没有,但是咱们这是生活在华夏,所以有领导给咱们撑腰,咱们啥也不用怕。”
张鹏说完,到里屋换上一身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白辣棍,大步往外走去。
看柳侨云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薛凯琪疑惑的问:“婆婆,你怎么不知道担心还笑呢?”
安一针说:“你婆婆这是知道他儿子武术高强。这几个蠢货根本就不是张鹏的对手。”
这时只听张鹏问:“三位能说说为啥和我爹娘结梁子吗?”
张四说:“只愿你爹你娘,不会来事,我们哥几个想在你爹娘这个医院入股,谁知你爹娘不识好歹,竟敢不理我们。所以我们只好以我们的办法,逼你爹娘答应。”
张鹏笑着说:“能说说你们是啥办法吗?”
张四说:“就是让你爹娘在三天之内搬出安家镇。”
张鹏笑着说:“那我爹娘是怎么回答你们的?”
侯五说:“她们还没说话,这不你就出现了。”
沙拉和薛凯琪不相信,两个人快速的向外跑去。这时只见张鹏单手握棍,左手一抱拳道:“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来吧,三位一起上吧!”
看三愣子从身上拿出一把杀猪刀。张四从身上拿出一根九节鞭。候五从身上拿出一挂绳鞭。
薛凯琪有些担心的问沙拉,你小姨夫能吃亏吗?沙拉你看好,要是你小姨夫要吃亏,你就赶紧上。
沙拉点点头道:“好的薛姨。”
张鹏冲张四他们用白辣棍一指说:“来吧。”
张鹏看候五正在扬绳鞭,而三愣子拿着杀猪刀奔自己小腹捅来。
张鹏双手握住棍稍,看准三愣子的杀猪尖刀,把白辣棍的棍头,“嗽”的一声,击打在三愣子的尖刀上,只见尖刀,在三愣子手里,一下就飞了出去,奔张四的前胸就飞了过去。还没等张四反应过来,一刀就扎在张四的肩膀上。张四“啊呀”一声,赶紧把杀猪刀拔了下来,气呼呼的把尖刀扔了出去。后边正好来了一个民警,一刀正扎在一位交通民警的脖子上,只见这人一下倒在了地上。
三人一看杀了个警察,吓的撒腿就跑了。
张鹏走到交通民警身边,蹲下身,一看患者的伤势,见没有扎到要害部位。赶紧喊沙拉说:“来沙拉,快,帮我把他抬进医院。”
沙拉走到伤者跟前,和张鹏一起将人抬进了医院。
值班医生和护士赶紧对伤者进行了紧急处理。
张鹏一看没啥危险,和沙拉及薛凯琪进了后院。
看张鹏回来了,刚洗完菜的安一针和柳侨云问:“儿子怎么这么快,打完了。
薛凯琪把刚才的事一说。
安一针说:“看来这几个人是不敢来了。”
张鹏摇摇头道,他们也许会消停今天一晚,明天早上他们不出面,也会让手下人出面到医院来闹。
薛凯琪笑着说:“他们来就来呗,来了就和他们好好打一架不就完事了吗?”
张鹏看了一眼薛凯琪说:“这里是华夏,虽然欧美国家一再污蔑我们说,华夏是个不讲人权和法治的国家,但是让我看,最讲法治和人权的国家就是华夏。比如刚才,候五,张四,三愣子,三人要是伤了我,他们会触犯法律,就会得到法律的制裁。当然,假如我把他们三个伤了,我也会触犯法律,同样我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干,就是因为华夏执法人员中有人再做他们的保护伞。”
所以我和他们动手时,便会畏手畏脚,有时就会在使用什么武器时,挑来挑去。比如我现在有绳鞭,有陈清泉道长送给我的点钢枪。还有白辣棍。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好,要是用点钢枪,一不注意,就会把对方刺伤,那样自己就会触犯法律。用绳鞭也是一样,因为绳鞭的鞭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