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便又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他永远拥有那样的资本,何况还是他放低姿态的请求,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她也不可以。
不过,她心里想些什么,她才不会对江京佐说呢。让他自己瞎猜去吧。
空旷的电梯意外地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南音轻易地就想起先前江京佐堵着电梯的监控吻她的场景,整张脸登上红了,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猛地就甩开江京佐的手,站到了角落去。
对上江京佐疑惑的双眼,南音刚想开口解释,就看到他脚尖动了动,急忙抬手捂住自己戴着口罩的嘴巴,警觉地盯着江京佐,“你,你就站在那里,不许动。”
就算监控被遮着,一男一女在里面,明眼人怕是也轻易地就能联想出什么,南音说什么都不会再让江京佐得逞一次了。
江京佐倚着电梯,看着南音紧张的样子,唇角弯了弯,状态有些慵懒,“你过来,我不动你。”
南音才不会相信江京佐,只是站在原地,盯着他看。
“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他状似询问地问,当然也明显不是在询问,话音一落就打算抬脚走向南音,边说道,“要是我过去了,可不保证我不动你哦。”他顿了下,“嗯,吻你,不遮监控。”
怕南音不明白这个“动你”的含义所在,江京佐好心地又提醒补充了句。
“等一下。”看江京佐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南音立马怂了,而且电梯就这么块地方,怕是没几步就被他给抓住了,南音不得已反复确定道,“我过去了,你真的不能……”
“不会。”他说着,边将自己的双手举过自己的头顶,明明是说得上有些滑稽的动作,在江京佐做来仍是难掩其中的矜贵,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南音看。
南音认输了,低头缓慢地踱步走向江京佐所在的方位。
在江京佐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燥得慌。好吧,刚刚的举动根本对他构不成一点的影响,还白白让他看了个笑话。
刚没走几步,头顶上动作折射的投影晃过南音的头顶。
南音的脚步猛地一顿,抬眸就想询问江京佐,就见他双手一伸,然后自己整个人又被他抱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南音觉得自己似乎又被江京佐给骗了,又说不出那些话,在他怀里挣扎着让他放开。
“我是说我不吻你,可没说不抱你。”江京佐从善如流地接过她的话,低头将下巴搁在南音的头上,紧紧地搂着南音,“我生这双手就是来抱你的,你不让我抱,你干脆把我的手给切了吧。”
“你……”南音被他的歪理给逗笑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她也不得不承认,一个简单的动作,还是再平常不过的话,只是是江京佐所做,或者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总是让她说不出的心动。
电梯在一层层地上升着,南音安静地待在江京佐的怀里,低垂着眼帘,重新地又想起刚刚在停车场里想着的事情。
要是她连拒绝都不拒绝的话,江京佐会不会觉得她太轻浮了
南音有些为难,真觉得自己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南音也没注意到江京佐撤开了搂着她的右手,就见一张房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她认得出那张房卡,阿栋刚刚拿给江京佐的。
南音身体随之一僵,在脑海里来来回回地把江京佐将这张房卡递给她,是有什么意思。
不等她想个明白,江京佐就直接将房卡塞进她怀里,开口说道,“呐,你的房卡,你的行李箱也放在房间里了。”
嗯南音愣了,觉得这走向好像有些不对,什么叫做她的房卡?
她没注意,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
江京佐明显也是一愣,没有预料到南音会问出这样一个话题,如实地解释,“你要住的房间,不是你的房卡不然是什么?”
“那你呢,我们不是住一间房吗?”话一说出口,南音猛地反应过来,再看到江京佐饱含兴味的眼神,恨不得立马咬断自己的舌尖。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我,我停顿了几秒,也不见南音说出什么解释的话,江京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她转了个身,抬手就摸上了南音的头发。
南音红着脸,眼神飘忽地就是不敢看他。
江京佐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看着他,话音在唇齿间打着转,“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没有,谁迫不及待了,我才没有迫不及待,”南音跟尾巴被烧了一样,立马开口反驳,“你才迫不及待,你全家都,呸,你全家就你迫不及待。”
南音本想说你全家都迫不及待,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道江京佐全家比较好,免得以后就也把自己给包括进去了,反应过来后立马改口。
然而她也的确忽略了江京佐的厚脸皮程度。
听南音这么说,江京佐也没辩解,反而极其自然地点点头,“我承认,我很迫不及待。”
他这样的态度,让南音有股力气都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而且还全都反弹落回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没法说些什么,不能自己干生闷气。
江京佐乐得欣赏南音的脸红和无措,但也知道不能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