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毕竟涉及星相,预测之事,皇甫宇轩不能明目张胆与其见面,每次都是在此处暗会。
皇甫宇轩急忙将影阁得来的纸条递与公羊璞玉,道:“公羊先生,务必助我!”
公羊璞玉四十余岁,刀条长脸,吊梢眉,一绺山羊胡梳得溜光顺滑,穿着一件垂到地的长衣,长袍大袖,衣襟委地,他拢着手,叹气道:“二公子,天相动摇,远在两个月前便有预示,二公子也做了许多,贫道观星相蒙昧,意向不明,原本以为事情有所好转,谁曾想,人力终难回天!”
皇甫宇轩神色暗沉,缓缓道:“储星可会动摇?若是动摇,还有几日时间,先生可能预测?”
公羊璞玉摇头:“此等预测,乃窥天机,精确到时到人,乃是向天问命,需要耗更多精血。之前测分走气运之人,又测公子妻室,贫道皆是耗精血完成,尚未恢复,目前即使想测,也有心无力!”
皇甫宇轩急道:“先生可有办法教我?”
看着皇甫宇轩急切的面孔,公羊璞玉最后道:“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