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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文锦不说话了,莫清风倒是有心思寻幽探秘了:“你在那小巷子神思不属转了好些圈,难道不是为情所困?”
“胡说,哪有的事?”
莫清风翻白眼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藏不住。你忘了,一见面我就说你的桃花宫有问题吗?”
夏文锦:“……”
在神棍面前,否认都那么没有底气,这种感觉还真是不爽!
再说现在她也的确是在为此事烦恼,她看莫清风:“观星之法能知道别人的前世今生吗?”
莫清风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这个,这也像武功秘籍一样,练到越高处,本事越大,如今我才到第三层,机缘巧合下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太清!”
“共有几层?”
“五层!”莫清风似是怕被夏文锦轻看,忙道:“你别小看第三层,第一层可观模糊天相,星宿运转,帝后储星之变动;第二层可测模糊天机,根据天相和星宿运转,诸星变动而推测最后走向;第三层可观模糊前世,开天眼,看功德,识面相……我师父都才第四层!”
夏文锦道:“怎么全都是模糊?”
莫清风不乐意了:“世间之事,千变万化,星向命数,尤其如此,哪来那般清晰的轨迹,入眼可见,除非达到第五层,甚至像当年虚云祖师一样,才能真正去伪存真,从一片混乱之中抽丝剥茧,看到清晰的轨迹!”
夏文锦道:“当年天乾朝时,虚云祖师就是菩提寺的住持大师,你说现在菩提寺是不是有完整的传承?或者说,有人到了第五层?”
“那我可不知道!”莫清风对菩提寺倒是没有什么不敬,只是嘿然:“据说,我这一门的祖师,是虚云祖师哪一代弟子的记名弟子,俗家的。这不到底是俗家的,虽得的也是真传,这不俗道是两家嘛!”
一顿饭结束,夏文锦扶额,莫清风说的倒是不少,但是真理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
接下来几天,皇甫景宸天天来夏宅递帖子求见,但是夏文锦根本没回夏宅,夏万清心中认为皇甫宇轩是最理想的女婿人选,而且还对他们兄弟有大恩。对皇甫景宸本来不甚待见,虽没有恶言相向,但也以夏文锦不在的借口,没让他进门。
皇甫景宸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但是一个存心要躲他的人,他又怎么找得到?
他的垂头丧气自然也让诚王和诚王妃发现了,诚王妃从儿子嘴里得知是因为他隐瞒身份,让人家姑娘生气了,诚王妃叹气,道:“你这傻小子,你爹早就叫你把一切事情说清楚,现在事情到底还是到了这样的境地。皇甫宇轩那小子鬼着呢,他这是故意挑拨离间,但是你也犯了人家姑娘的大忌,将心比心,谁愿意被人欺瞒?尤其是被信任的人欺瞒?”
皇甫景宸颓丧地道:“是我没有处理好,我让她伤心了!”
诚王妃噗哧一笑,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寰的余地!”
皇甫景宸猛地抬头:“娘亲,我还有什么办法吗?”
诚王妃拍着他的手臂,道:“如果一个陌生人对你隐瞒身份,你会气吗?当然不会!如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你隐瞒身份,你也不会生气对不对?越生气代表越在乎!所以,你该庆幸,她在因为你的事生气,这就说明你小子在她的心里是有一点地位的。至于这地位有多少,不好说。现在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
皇甫景宸无精打彩地道:“我明白!”可是,文锦根本不见他,他连文锦在哪里都不知道。
诚王妃打量着儿子,笑道:“要不,让你爹回云州,娘留下来帮你?”
皇甫景宸一听,忙摇头道:“不,不需要娘亲帮忙!”笑话,要是娘亲为了他的事留下帮忙,以后爹爹有的是小鞋给他穿。再说了,他心爱的女子,是他给辜负的,要让文锦消了心中的怒火,不再把这件事当成心结,那得他自己一点一点努力才行。
诚王妃也就是说说,自家的猪去拱白菜,哪有带帮手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儿子做错了,是该他体现自己担当的时候。
所以诚王妃也没有多说,只是拍拍他的手臂表示鼓励。
诚王夫妻的归期到了,夫妻俩对京城里并没有什么留恋的,之前是担心皇甫景宸的伤,现在皇甫景宸的伤已经好了,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京城里是不是还有圈套和陷阱,与其说是诚王夫妻并不担心,不如说他们准备对皇甫景宸放养。
他是男子,又是诚王世子,很多事都需要独自面对,需要自己成长起来,父母庇荫,不能庇荫儿女一辈子。
他们教出的儿子如果只能在他们的羽翼之下生活,那以后又怎么能在云州藩地好生镇守?
皇甫景宸既然是诚王世子,上有父母,下有弟妹,还有云州的百姓,都是他肩上的责任。
要知道,西面那一些时不时就来侵犯的部族和小国,既勇武又狡猾,弱一些的人在那里根本镇不住。
在皇甫景宸到处寻找夏文锦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夏文锦去了菩提寺。
莫清风的话虽然语焉不详,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