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兄弟,见他们没事,她心中安定,转过头,淡淡地道:“何人叫我?”
赵骅锐利的目光盯着夏文锦,整个人气势沉沉。
夏文锦淡然站立,赵骅的气势于她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赵骅知道面前的女子是夏丞相的侄女,而且刚认没多久,据说以前长在乡野,本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根本没用。
赵骅眯了眯眼睛,看来他低估了这个乡野长大的女子了。
他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是轩公子订婚未过门的妻子?”
夏文锦脸色一沉,冷冷道:“赵公子慎言,我从未与人订下亲事,你信口开河,坏我名声,意欲何为?”
她的态度冷硬且不悦,更是毫不客气,赵骅却反倒松了口气。
之前夏夫人说没这回事,他还以为是夏夫人识时务,此时看来,可能真没有这样的事。那皇甫宇轩是不想对他妹妹负责?
皇甫宇轩在听到夏文锦这话时,脸色顿时变了,道:“夏文锦,你怎么可以将我们的事撇得这般干净?”
夏文锦冷眼看了皇甫宇轩一眼,道:“皇甫公子不要以为你到处散播那什么婚约的消息,我和你就真的有婚约!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初曾说过,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决绝,冷硬,清清楚楚,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这已经是丝毫没给皇甫宇轩面子,甚至鄙夷他暗中做那些小动作的卑劣。
我都知道,我没有理会,不是我乐观其成,而是我不屑于理会你!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看来,这是轩公子在纠缠这位夏小姐,但夏小姐拒绝了,为了达到目的,轩公子便到处传言两人有婚约?
坏一个女子名节,让那女子只能嫁给他,这轩公子行事不真是不讲究,这不是卑鄙吗?
皇甫宇轩冷冷道:“那可由不得你!”
皇甫景宸声音清朗地道:“轩堂兄既然已经和别的女子有了首尾,现在再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吗?文锦已经说过了,并没有婚约这回事!就算有,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也不可能有什么婚约了!”
“这里没你的事!”
皇甫景宸冷冷一笑,道:“轩堂兄身为京城三公子之一,是人人称道的君子,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你为了不承担责任,故意拿一个根本没有的婚约说事,你这是对赵小姐不满意,还是对赵家不满意?”
赵骅的脸色顿时变了。
韦缄忙道:“诚王世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宇轩当然是君子,正因为是君子,才不想负了有婚约之人。”又对赵骅道:“宇轩怎么会对赵小姐不满意?更不会对赵家不满意,只是事发突然,他此时心中乱,并非故意推脱!”
夏文锦冷声道:“并无婚约!若有,婚书何在?”
皇甫景宸冷笑道:“连婚书都没有,怎么能算有婚约?君子不想负有婚约之人,那就可以负有首尾之人?坏了女子名节而不想承担责任,这是君子所为?”
皇甫宇轩怒道:“我与赵小姐同是受害者!”
皇甫景宸轻笑一声,道:“如果本世子看得不差,这间屋子,应当是女眷换衣之用吧?女眷换衣的地方,轩堂兄怎么会出现?就算是被人算计,那也轩堂兄自己不小心,这才着了别人的道,来坏了赵小姐的名节吧!可怜赵小姐何辜?不过是来更个衣,就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如今竟然有人还想赖账!”
众人心想对呀,这里是女眷换衣的地方,轩公子出现在这里本就不合情理。
再说,事情发生了,不管受害不受害,轩公子一再推脱,有点不地道啊!
皇甫宇轩知道再争论下去于他更加不利,他狠厉地盯着皇甫景宸,为什么夏文锦和皇甫景宸在一起,为什么明明该是夏文锦的换成了赵可嫣?
禾叶虽是个废物,不至于这么点事也办好,那当然是中途出了岔子。
难道是皇甫景宸?
他这么想倒也不算错,夏文锦当时在屋子里发现异常,自己吞了一颗解毒丸之后,想把人找出来先揍一顿出气,不过柜子里并没有人,她就知道人大概是一会儿才会进来。
门已经从外面关上了,她正要从窗口跳出,这时候,窗子就开了,皇甫景宸跳了进来。
夏文锦道:“你怎么来了?”
皇甫景宸一进屋子就发现异常,伸出衣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去捂夏文锦的口鼻,道:“这房间里有古怪!”
夏文锦笑着塞给他一颗解毒丸。
皇甫景宸这才道:“我在那边厅里待着闷气,本来想去花园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远远看着有个丫鬟带你进这屋子,她却将屋子从外面闩住了,还在池边一棵树上系下一根红绳,我知道他们要对你不利,所以来提醒你!”
夏文锦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都不是弱不禁风的人,这窗子虽高,拦得住只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却挡不住曾上过战场杀过敌,闯过江湖卖过艺,身手高明的夏文锦。
两人轻松地从窗子离开,还极是体贴地又将窗子关好。
只要避开这个地方,有脏水也泼不到文锦身上,两人在花园绕了一圈回来,正好这边一大群人将门口围住了。
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