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着,夏文锦觉得不太对劲,就算她们的打斗已经极力克制,但毕竟是打斗,动静也小不到哪里去,怎么诚王府里竟然真的没有人出来?
是诚王府里没有护卫?
那诚王夫妻和皇甫景宸,应该也能发现异常吧?
在诚王府右侧的阁楼顶上,这边视线难及的地方,一个声音极轻地道:“真不出手吗?”
另一个声音道:“出什么手啊?你放心,她有分寸!”
先前那声音道:“万一闹出误会怎么办?”
“能有什么误会,小事一桩,快看,这一招,妙啊!”
……
两个人在那里观战,不时为那精妙的身法低声叫好。
夏文锦袖风扫开对方的招式,身子急旋,又避开她的一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她低声道:“你对诚王府做过什么?”
难道是下了药?
夜里悄无声息地用了迷y药,这才能解释为什么打了这么久,诚王府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女子眼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让他们不会来碍手碍脚的事了!”
果然如此,她就说,以皇甫景宸的武功,不可能对这边发生的事还一无所觉。夏文锦的心沉了下去,如果仅仅只是迷y药还好,万一是毒药呢?
这下,她再无心缠斗,眼里也有了杀意,手腕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中,她的声音低沉而切齿:“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毛贼,既然你也是那些恶毒之人的爪牙,我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有匕首在手的夏文锦,如同一只出山之虎,又如一只灵猿,匕首白光闪烁,向着那女子有如狂风席卷而去!
那女子睁大眼睛,嘴里嘀咕:“明明都是空手,你这动兵刃,胜之不武啊!”
夏文锦心里担忧着诚王府里的人,只恐已经遭遇了毒手,而且这女子说不定还有同党,她手底下丝毫不停,声音里却透着彻骨的冷意:“如果诚王府有人出事,我会将你抽筋扒骨,胜之不武又如何?”
她本就不是死要面子的,讲什么毫无用处的君子之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