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了,妈。”
楚太太高兴地说:“我上午逛街啦,给你和小绘买了几件春装,你回来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楚识琛半阖眼睛,脸颊蹭过项明章的薄唇,他忍耐道:“冬天为什么□□装……”
“冬天出明年的春季新款呀。”楚太太说,“怎么啦?你呼吸声听着怪怪的?”
楚识琛慌乱道:“我肚子疼。”
楚太太说:“是不是着凉了,我叫秀姐给你煲粥,等你回来喝一碗。”
电话挂断了,项明章探手覆上楚识琛的小腹,隔着白衬衫,指尖在裤腰边缘蠢蠢欲动,问:“哪里疼,我给你揉一揉。”
楚识琛直呼其名:“项明章,别太过分了。”
项明章自以为退让一步:“你亲我一下,我放你下班。”
竞标顺利,楚识琛知道项明章心情不错,他想起对方站在台上讲标的样子,英俊又出众。
“你没说亲哪,那我自己做主了。”
楚识琛捉住抚摸小腹的手,抬到唇边,吻了一下项明章的手背。
趁项明章发怔,楚识琛站起身,走之前潇洒地说:“项先生,记得把酸奶盒扔掉。”
下班时间过去了一刻钟,楚识琛收拾东西离开,幸好穿的是黑西装,在项明章大腿上磋磨的褶痕不算太明显。
回到家,花园里停着一辆眼熟的越野,楚识琛认得牌照,是周恪森的车。
别墅客厅里四五个人,楚识琛进门喊道:“森叔,你来了。”
周恪森回亦思后一直在忙,现在项目暂时告一段落,他也安顿下来了,就把父母从哈尔滨接了过来。
以前每逢过年,老两口会寄各种东北特产给楚家,感情甚笃。楚太太得知老人家搬来了,便决定在家里接风小聚。
两位老人虽然年迈,但精神矍铄,喜欢聊天,楚识绘本来就跟周恪森很亲,一顿饭说说笑笑,家
里许久没有这么热闹。
酒足饭饱,楚识琛陪周恪森在门廊下抽烟,问:“森叔,去深圳出差的事你知道了吗?”
周恪森说:“知道,过来的路上项先生联系我了。”
楚识琛抽不惯普通香烟,浅尝一口便停下,周恪森抽得很猛,更像是兴奋,呼着烟雾夸他能干、进取,字句中满怀欣慰。
比起对长辈的尊敬和亲近,楚识琛对周恪森的情感倾向于欣赏,说:“森叔,你再夸下去我要脸红了。”
周恪森大笑:“行了,那就提前恭喜你。”
楚识琛问:“恭喜我什么?”
在职场浸淫多年,周恪森心里有数:“这个文旅项目办得太漂亮了,经此一役,你不会只当个秘书。”
楚识琛回想下午在秘书室,彭昕提前恭喜他,难道也是这个意思?
项樾的人力制度很成熟,尤其重视人才的定向培养和提拔,所以任何项目必须有基层销售参与。如果文旅项目成功拿下,项目组会有不止一位同事升职加薪。
周恪森说:“要论有功,你绝对排在前面。”
楚识琛参与的、承担的,早已超出秘书的职能范围,之前没有名头,这次入主商务工作,的确是个合理的变动职位的时机。
楚识琛没有考虑过,也不清楚项明章怎么想,他身份特殊,他们关系更特殊,估计不会按常规变化。
烟灰燃了一截,他弹指掸落,没有费神猜下去:“都好,过完年再说吧。”
竞标后几天,项目组由激动到紧张,孟焘一天从售前过来好几趟,询问有消息了没有。
越临近公布日期,越抓心挠肝,大家玩笑地说,仿佛当年等待高考成绩。
第五天,彭昕突然从总监办公室冲出来,办公区哗啦啦地站起来一大片,所有人目睹他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项明章和楚识琛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平板电脑,两个人正在和欧文视频通话。
彭昕刹在门口,粗喘着说:“项先生,楚秘书,招标结果公布了。”
项明章问:“怎么样?”
彭昕激动地回答:“我们中标了!”
办公室外陷入沸腾,项明章和楚识琛对视一眼,几个月的辛苦和互慰,丝丝缕缕地糅在眼波里。
屏幕中欧文欢呼了一声,楚识琛错开目光,差点忘记还有人在看着。
项明章对欧文说:“你可以放心了。”
欧文道:“我真为你们开心,为项樾和UT的合作开心。”
真正的尘埃落定,楚识琛挺直的脊背挨住靠垫,卸了力。
视频结束,办公室的门关上,一切归静,项明章朝楚识琛挪近寸步,问:“怎么不说话?”
楚识琛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明天去深圳,今天我要把剑兰拿回家,拜托唐姨帮我照顾。”
项明章说:“记不记得我送给你时说的话?”
剑兰节节开花,寓意步步高升。
楚识琛心神微动:“你想说什么?”
项明章比任何旁观者都考虑得更早,更深刻,纵使私心不舍,他道:“总裁附属的秘书室太小了。”
楚识琛倏地抬眸:“项明章。”
“嗯。”项明章许诺道,有赏识,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