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凛并不相信他俩的馋言,拍桌而起,怒道:“你们怎么凭空污人清白?那姑娘挣扎时我看的清清楚楚,她哭的特别真!”
鹤泽被她拍桌子吓得愣了一下,眼眶唰的就泛了一圈红,在安凛懵逼的视线中一眨眼,珍珠似的泪珠儿就挂在了睫毛上。
“你,你哭什么,我可没有凶你!”
安凛后退了一步,头皮发麻。
猫猫一瘪嘴,更多泪珠子就要往下掉,少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拿他没办法。只好苦着脸告饶:“行了行了我的错,小祖宗,别哭了成不成……”
鹤泽抽抽嗒嗒的道:“怎么样,我哭的是不是也特别真?”
“和你那个妹妹比起来,我们两个谁更真?”他一抹脸,表情就又恢复了正常,仿佛那红眼圈和泪珠儿都是一场梦一样。
“!!!”
这下剑客少女被彻底吓炸毛了,一下蹦起来离他远远的,怒道:“你神经病啊!”
在她炸毛时,希恩已经抽空看完了那群变成毛毛虫的家仆们的情况,道:“还好,没什么大碍,半个月后会恢复正常的。”
被成功转移注意力的安凛听罢松了口气。即便这群人追着她打,她也没想过闹出人命,否则以她的武力根本没必要逃。而且现在很有可能是她有错在先,虽然那锅汤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泼的,她还是有点心虚。
“想要知道她是不是骗了你,你去找她问一下不就好了吗?”
安凛点点头,也道:“之前跑的太匆忙,我还要去借宿的店里拿回行李。”
他们结伴去了镇上,希恩没有穿着斗篷。他常年一个人远离镇上居住,偶尔出门也是披着斗篷,如今脱下斗篷来,竟然没有人认出他,只以为他也是刚来镇上的外地人。
安凛一进到那家店径直去问店主她的房间还在不在,没成想店主一愣,反而问她:“您不是和您妹妹离开镇上了吗?”
安凛一愣,她一个人出来冒险,哪来的妹妹?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和镇长家的侍从在街上打起来又跑开后一个女孩子冒充了她妹妹的身份,谎称她要离开小镇取走了她的行李,还帮她结了房钱。
而且听店长的描述,那个女孩子就是那天她在街上救下的卖花女。
所以她是真的被骗了!
那对方被抓住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挣扎?
安凛看着面前一大一小微妙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她之前也听人家说过这些纨绔子弟就喜欢这个调调……
安凛:“……”啊!可恶!!
鹤泽努力踮起脚拍了拍她的胳膊,道:“你搅了人家你情我愿的好事,人家只是骗走了你的行李,知足吧。”
安凛在一众幼崽们嫉妒的目光中气哼哼地揉乱了猫猫蓬松软和的金发。
是的,此时猫猫们已经确定了鹤泽和鸮是同一个人。毕竟那么……的厨艺,诡异还吃不死人,连宰都甘拜下风,这世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人了。
孩子们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尤其是幼宰,别扭的不行。
众所周知,宰科生物尤其讨厌喜欢装可爱的黑泥生物,更不提和自己行为模式很像的黑泥精了。
但是……
那是鸮先生啊!
可恶!只要一想到那是小时候的鸮先生就完全讨厌不起来嘛!
双标一直很可以的幼宰一边恰柠檬一边试图rua到鹤泽猫猫,可惜指尖接触到的只有幻影。
幼宰猫猫郁闷的鼓起小肥脸,不高兴了。
行李被骗走了,不想给店老板增加心里负担的安凛把这事情糊弄了过去。
她现在身无分文,蹲在街边失落的样子简直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狗,实在是可怜。
希恩有些心软道:“既然你出门也是为了历练,不如与我们一道结伴而行?”
安凛有些犹豫:“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和人结伴吧。”
希恩悄悄指了指背对着他们,正在卖萌试图让卖烧饼的老板多给他加糖的鹤泽猫猫,安凛瞬间懂了。
她拍了一下希恩的肩膀,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吧,我现在是这个小拖油瓶的保镖了!有我在,他不会死也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在希恩眼里,这简直是最让人有安全感的保证了。
于是,三人将变成毛毛虫的仆人送回了镇长家,正式踏上了旅程。
下一站是个无名村落。
夜晚。
由于这附近没有客店和人家,晚上三人只好露宿在野外。
林间溪流潺潺,月夜明澈。
希恩在树下整理出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点起了火堆。
安凛打了野兔和野鸡,还找了些野果。
鹤泽在小溪中努力了半天,抓到了几条很肥的鱼。
三人盯着处理好的鱼和鸡兔,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有个问题,谁来做饭?
鹤泽试图自告奋勇,然而在开口的那一刻便被安凛用野果堵住了嘴。
面对猫猫谴责的眼神,剑客少女毫不心虚:“看什么看,我可不想变成毛毛虫爬到那个村子去!”
鹤泽不满的哼哼道:“那是因为希恩家的食材都太奇怪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