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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1 / 3)

阳光融融,朔风徐徐。

暖阳下,那巨斧被紧握在手心,于空中翻滚,带动阵阵劲风,巨斧破空划过,风中夹杂着气流破碎的嘶吼,带着睥睨之势,冲击着眼前精瘦的青年。

一柄弯刀随即出鞘,细闪的银光在暖阳下格外雪亮,不似巨斧那般声势浩大,却带着一种特有的细水长流。

“锵——锵——锵——”

须臾间,巨斧与弯刀便碰撞了数下,双方你来我往,谁对谁都无可奈何,风吹落叶飘飘而下,夹杂着一丝凄厉的哀叹。

巨斧呼啸着再次抡出,冽冽寒芒刺的人眼睛生疼,围观的人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不忍看那精瘦青年就此丧生。

然而他却迅速腾跃而起,双脚快速点在斧背之上,于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便端端正正的立在了对方身后。

“锵——”的一声过后,没有听到利刃划破皮肤的声音,反而是空气中尘土飞扬,视线都受到了阻挠。

等人们再次睁眼,便看到那巨斧的斧刃深深的陷进地面,抡着巨斧的壮汉一张流油的肥脸憋的通红,双臂奋力抓着斧头柄想将其拽出来,但却因陷的太深而纹丝不动。

而那精瘦的青年面容坚毅,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变,笔挺的立在那里,右手手臂抬起,弯刀架上了壮汉的脖颈,随时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贺辽不经意间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和他主子一模一样的笑容,“三王子殿下,如今,便是可以步行进宫了吗?”

阿骨圩回头瞪了贺辽一眼,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怨毒的光芒。

然而,被他嫉恨着的那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眨,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仿佛阿骨圩只是一个调皮顽劣,少不更事的孩子。

阿骨圩气的本就挤在一起的五官更加压缩,却又拿贺辽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摆出身份人家也不怕。

阿骨圩:“……”

就尼玛离谱!

一番活动下来,阿骨圩也有些喘,他侧头看向架在脖子上的弯刀,“可以取下来了吗?”

贺辽又是一笑,“当然。”

阿骨圩转身奋力拔出巨斧,那寒铁做的斧头刃上,出现了细细麻麻的裂缝,让阿骨圩心疼不已。

打又打不过,他只能不停的用白眼来宣示自己的怒火。

然而,贺辽却彻底的无视了阿骨圩的无能狂怒,他收起弯刀,又对着马车行了一礼,“还请圣女下车。”

铃铛响动间,一只纤纤素手撩起车帘,从里面探出一抹窈窕的倩影,腰肢不盈一握,走动间步履扶风,虽是戴了帷帽看不清容貌,但那声音却悠扬婉转,宛若清泉流淌。

“有劳了。”

——

勤政殿,院门外,带着一肚子火的阿骨圩再次被人拦了下来。

那是一名瘦弱的小太监,身材矮小不说,连喉结都没有,浑身上下不具备一丝男人的特征。

阿骨圩带着鄙视和嫌弃的眼神毫不遮掩的落在那小太监身上,这样的人他一拳能打十个。

然而,就是这样弱不禁风的小太监,手臂横在阿骨圩面前,“三王子殿下,还请将您的武器交予奴,勤政殿不允许带兵器进入。”

阿骨圩方才没有打过贺辽的火气蹭蹭蹭的涌了上来,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隙的眼睛竟然睁开了来,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就向着那小太监砍去。

然而,在那斧头划破薄雾的同时,一道破空声飞速传来,随即便是利刃刺入皮肉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巨响,那斧头从手中脱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小太监毫发无损,他依旧挺直了脊背,面容毫无变化,似乎方才那般紧急的事态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与小太监相对应的是,一柄锋利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阿骨圩的手腕,只露出半个手柄,几近将他的手臂斩成两段,可见那动手之人用力之深。

而方才还气势汹汹,仿佛顷刻间就能要人性命,凶神恶煞到似阎罗的阿骨圩,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就抱着受伤的手臂疼的满地打滚。

那肥硕的身躯翻滚中,还在一抖一抖,嘴里呜呜咽咽,发出一连串野兽般的嘶吼。

一直仿若置身事外,遗世独立的南粤圣女,此刻掩盖在帷帽下的柳眉微微皱了皱,带着一丝不满的语气看向殿内,“这便是大楚皇帝的待客之道?”

清风吹散了清晨的薄雾,丝丝缕缕的墨竹香气由微风送入了南粤圣女的鼻腔,而她的话也随之消散在了清风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小太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右手挥了挥,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太监应声而上,合力抱着那摔在地上的巨斧,“哼哧哼哧”抬走了。

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人将视线聚集在阿骨圩身上,仿若他南粤三王子就是一个隐形人一般,任由他哀嚎叹息。

小太监这才又毕恭毕敬的行礼,右手伸出做邀请状,“圣女和三王子殿下,请进。”

那圣女回身看向身后的侍女,纤纤素手指向阿骨圩,“扶他起来,简直就是个废物!”

两名侍女应声而动,看起来瘦弱纤细的手腕,却硬生生将阿骨圩这个两百多斤的胖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小太监眼眸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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