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些年有……有多憋屈!”
“你他娘的骂谁的娘?”
“老子骂的就是你……不是……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真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这地方明明是我和阿蓉先来的,那时候这里的饭馆都只有两家……”
“我才不和你个混蛋同流合污……”
花侯一边骂一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夫人还在家等着我……”
“切——”萧思谦也站了起来,隔着小木桌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都把……把你赶出家门了……谁还耐烦等你?”
花侯怒了,一把甩开萧思谦的手:“你才被人赶出家门!我那儿女孝顺得很,谁跟你似的……”
萧思谦没有提防,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花敬堂!你找打!”
“打的就是你!”花侯仗着酒气,纵身扑了过去。
萧思谦自幼习武,身手比花侯好了不知多少倍。
可惜他的酒量一般,别说同萧姵相比,就连此时的花侯都比他清醒几分。
有心躲闪却力不从心,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此时恰是饭点,来河边小饭馆用晚饭的客人着实不少。
但大家都是平民百姓,醉酒打架的事情见得也多了。
许多人甚至把这场热闹当做下酒菜,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