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感受便是一样的。
我之所以觉得你幸运,是因为我的母亲临终前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留下。”
萧姵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正如桓郁方才所言,他们是同命人,所以完全清楚对方心中的感受。
这样的伤痛不是别人几句抚慰的话语便能平复的。
同时,因为从未有过与生母共同生活的经历,这样的伤痛似乎又没有那么难以承受。
总之,这是一种很难用言语精确表达的滋味。
桓郁淡淡一笑:“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咱们继续纠结也没有什么用,还是应该好好生活。”
萧姵道:“的确是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她很想问一问眼前的男子,若是他母亲的早逝有疑点,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是执着地追查真相,还是放下一切好好生活?
可她开不了口。
因为她太了解自己,旁人的选择根本不可能影响她。
而且将对方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这种事情,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
见她神色有些恍惚,桓郁并没有追问。
他将面前的吃食收拾好,温声道:“往前再走几十里便有一座驿站,那里的饭菜还算不错,今晚我请你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