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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五千两银子的来路都必须查清。
这件事情恐怕还得着落在滕志远的头上。”
他顺手抄起一封书信看了起来。
曾先生又道:“滕志远为官二十多年,您不能再用从前的眼光去看他。
这些书信不过是投石问路而已。
侯爷不妨吊一吊他的胃口,待他沉不住气了,自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花侯放下手中的信笺,指着他笑道:“闻达兄实在是把滕志远……不,应该说把朝中官员的心思都琢磨透了。
幸好你对做官不感兴趣,否则……”
曾先生摆摆手:“侯爷莫要拿在下取笑,我与滕志远一般也是出身寒门,却不似他那般好运。
如今我已是年过半百,哪里还去想做官的事情。
只等侯爷什么时候嫌我烦了,我就回老家去种地钓鱼。”
花侯哈哈大笑:“闻达兄若是回老家,那我就辞了朝中职务随你一起去。
嫂夫人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她烧的鱼,那简直是一绝,到时你可不能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