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也落得个惧内的名声么?
早年间有那不长眼的小吏和商户给他送美人,险些被那裴夫人打成个烂羊头。
“夫人……花氏既然已经知晓了一切,完全可以去告诉父亲,她为何要用这种方式……”
有些话桓崧真是不好开口。
桓家的确是富贵,即便是他们这些不能承袭爵位的人,也从来没有为银钱发过愁。
但钱这种东西,谁又会嫌多呢?
送给幼童的金斧子,说是用来砸核桃,其实就是个赏玩的小物件儿。
虽是纯金的,个头儿却非常小,相应的重量也轻,也值不了多少钱。
可眼前这两把金斧子,加起来足有一斤重,若是换成银子,也足够挥霍好久了。
文渊侯府再富贵,花氏的陪嫁再多,也经不起这样乱搞啊。
况且他们已经是她的仇人,这么做是不是太那啥了?
姚氏冷声道:“花氏的嫁妆数都数不清,随便拿出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一点金子而已,在她看来和废铁又有什么区别?
您瞧瞧这金斧子的样式,是用来砸核桃的那种么?”
桓崧暗道,金子就是金子,老子管它是什么样式?
他的孙子这辈子注定大富大贵,又岂会落到那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