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把二人让进了屋子里。
“此间条件太过简陋,委屈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了。
小老儿这就去烧点热水,再准备些饭菜。”
萧姵忙道:“您只需烧热水就行了,吃食我们都带了的。”
她一边说着,桓郁已经把硕大的包袱打开。
“练老爷子,这些吃食是我们在离此间最近的客栈买的,还有余温呢。”
“好吧,那您二位稍待,热水很快就好。”
萧姵和桓郁简单洗了脸和脚,练老军医已经把油纸包里的吃食装盘,又煮了一锅面条。
三人围坐在小木桌旁,很快就把吃食消灭了一多半。
肚子有了七分饱,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事到如今,桓郁也不想再绕弯子,把他们已经知晓永徽公主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练老军医并不觉得惊讶,只用哀伤中带着惋惜的语气道:“纸终究包不住火,小老儿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日。”
桓郁道:“练老爷子,您是外祖父营中的军医,为何对娘如此言听计从?”
小木屋里没有酒,练老军医只能端起半碗温水一饮而尽。
“二少爷,小老儿并非魏国人,更不是什么军医,而是看着公主殿下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