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刚刚丽娟还跟我说什么胎教啥的,我也不太懂这个。”
赵况说道:“可不是胎教么?要知道胎儿在妈妈肚子里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你在外面喊打喊杀啥的,他都听得到。”
这么一说,曲长歌就有些蔫了,不敢再说啥狠话了。
正说着呢,赵东升在外面敲门了。
赵况去开了门,赵东升醉醺醺地进来了。
“爸,你这又上刘叔家喝酒了?”赵况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赵东升。
赵东升摆摆手:“是啊,我们今天都很高兴,你刘叔也高兴。跟我说了,我儿子是这个!”
他说着,举起自己的大拇指来,还对着曲长歌比划了一下:“长歌也是这个!”
曲长歌真是无奈了,虽说不是第一次看到赵东升喝醉,可现在醉成这样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抱起椿树,对赵东升说道:“爸,我抱椿树去隔壁睡觉了,等会让二哥给你打热水烫烫脚再睡啊!”
赵东升被赵况扶到了床边坐下,冲着挥了挥手:“行,长歌你放心,老二他还是很会心疼人的。你就管好你自己和肚子里那个小的,对了还有这个……椿树呢!”
他说着还想站起来,却被赵况一把摁住了:“爸,行了,你就让长歌和椿树去隔壁休息吧!今天这一天比上班还累,早些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赵东升听赵况这么说也不张牙舞爪了,听话地顺从着赵况在床上躺了下来。
赵况正给赵东升脱鞋,转头看到曲长歌还抱着椿树站在门口,就冲着两人挥挥手:“赶紧去睡吧!这里有我呢。”
曲长歌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添乱,还是早些带着椿树睡觉休息,椿树也跟着闹腾了一天,看着他如今的样子,好像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上,曲长歌抱着椿树回家,却发现赵东升居然已经走了。
她忍不住问赵况:“二哥,爸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赵况说道:“他昨天晚上可能睡得早,今天早上很早就起来了,说是要去赶头班车。哦,对了,爸说你这胎还没坐稳,他和妈两个过年过来跟我们一起过,让咱们别去挤火车了。”
曲长歌说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过年坐火车那人太多了,走路啥的我不怕,医生还让我多走路呢,要是让人挤着或是撞了就麻烦了。爸想得太周到了,其实他们不过来也没事,不然的话,等生了的时候他们还得过来,太麻烦了。”
“是这样的,那咱们还是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生了的那会儿再来,没必要跑这么多趟,把钱都献给铁路部门了,再说现在离过年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了。”赵况觉得曲长歌说得不错。
曲长歌又说道:“那你想着给爸打个电话,把咱们的意思说一说,别让他们来回倒腾。”
赵况点头说道:“行,这你放心!”
曲长歌说道:“今天上班我就盯着点丽娟那边,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忘前面冲了,我就关门放小翠!”
“这就对了,你可不能冒冒失失地跑过去,万一人家推你一把,你没防备呢。为了孩子,咱们还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的啊!”赵况忍不住又叮嘱几句。
曲长歌也不理赵况,直接进了秘境找小翠商量如何能更吓人的办法了。
到了班上,曲长歌给众位师兄姐们泡茶倒水,都弄完了,她就去主任室那边找于丽娟了。
于丽娟今天还真是在主任室里,看到曲长歌过来,知道是找自己的。
她就跟范主任请了假,从主任室里跑了出来。
“怎么就想我了?”于丽娟笑嘻嘻地问道。
曲长歌说道:“不是想你了,是怕有人过来欺负你。”
于丽娟其实也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这会子却跟曲长歌逗闷子:“这是上班的地方,传达室那边可不会随便放不相干的人进来,放心好了!”
她这里话音刚落,里面范主任就在办公室里喊道:“丽娟啊,传达室那边有人找。”
于丽娟听了就答应了一声,一转头,她就看到曲长歌歪着头冲着她笑。
“你笑什么?”于丽娟虽是知道她笑什么,可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曲长歌说道:“这就是古人说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于丽娟摆手:“知道你说得对,你回去吧,这事儿我自己搞定就行了。”
“那不行,你一个人,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你虽是不在意,可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抹黑你啊!”曲长歌说什么也不回去,她早就做了准备的,如果不能施行,她会后悔死。
于丽娟无奈对曲长歌说:“你去也行,不过不能站我前面,只能我站你前面,行不行?”
曲长歌点头:“这可以,你放心好了!”
她才不用过去呢,她有万能小翠。
不过,曲长歌也怕吓着那三个不说,把于丽娟也吓着就不太好了。
所以在去传达室的路上,看着四下无人了,曲长歌对于丽娟说道:“丽娟,我跟你说个事啊,你不要害怕!”
这话说得于丽娟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肯定是很让人害怕的事情,是啥事情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曲长歌也先打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