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一样就有些怪异了。
再说了,如果只有一个个高点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三个仿佛是这个家里的异类,都是牛高马大的,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赵况忍不住走到冯工跟前低语了几句,在一边哭得伤心欲绝的冯奶奶也没有太在意,只有冯工眼睛也瞪大了,仿佛不敢置信。
冯工合着眼想了想,往事在他脑海里如电影一般闪过。
突然他好像抓到了什么,那是每次他回乡,陶梅华都会拉着他过夫妻生活,就算自己不愿意,她也是各种纠缠,特别是怀那几个小子之前。
冯工觉得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他拉着赵况说道:“今天晚上就去医院验血。”
他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虽说不是学的医学,可起码的医学常识还是懂一些的,只要把他们一家五口的血型都验出来,就可以明白很多问题。
曲长歌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看到冯工的脸变来变去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冯工说完这个,就对赵况和曲长歌吩咐道:“我去行政科科长那边借个车,把这些人都弄车上去,咱们去县医院,就说他们几个犯了急病,需要去医院急救。你和长歌两个看好他们,等会小况你跟我去医院,长歌啊,你就带着椿树先陪着奶奶。”
两人齐声应下,冯工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赵况给地上躺着的几人补了几下,这一下起码要多出几个小时不能动弹了,也方便验血的事情发生。
刚刚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曲长歌没太在意,现在她才记起椿树来,赶忙问道:“二哥,椿树呢?”
赵况一拍脑门:“哎呀,把儿子给忘了,我去叫他进来。”
他出去没多会儿肩上扛了个人进来,椿树也跟在了他身后进来了。
曲长歌这会子正安慰冯奶奶呢,她今天吓得不轻,估计身上挨了不少下,一直在瑟瑟发抖,搞得曲长歌想一脚把陶梅华踢死,怎么能对一个这样善良的老人下这样的毒手。
椿树看到地上躺着的人也没有多惊讶,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只是在看到抖动个不停的冯奶奶,椿树不淡定了,几步跑到床边,冲着冯奶奶喊道:“太奶奶,您怎么啦?”
冯奶奶听到小椿树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情绪里面清醒过来,怕吓着孩子,赶忙将脸上的泪水用袖子擦了擦,方才抬脸对着椿树说道:“椿树啊,太奶奶没事,就是刚刚有灰尘迷了眼睛,太奶奶擦擦就没事了。”
曲长歌忙给椿树脱了鞋子放到了床上,叮嘱道:“多安慰安慰太奶奶啊!”
椿树懂事地点点头:“妈妈,你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好了。”
说完他过去搂住冯奶奶的胳膊:“太奶奶,椿树好想你呢!”
冯奶奶将他搂在怀里:“椿树,太奶奶也想你呢。”
赵况这个时候在厨房里倒了些热水过来,曲长歌接了杯子对冯奶奶说道:“奶奶,您喝点水暖和暖和。”
椿树将枕头放到冯奶奶背后:“奶奶,您靠着这个喝水,没有那么累。”
冯奶奶拍了拍椿树的手:“椿树真乖!”
曲长歌在水杯里加了一些山洞里的那个特效水,方才给冯奶奶喂了一些水,喝了水以后冯奶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起码那颗乱蹦的心算是消停了许多。
冯工回来得很快,赵况和他分了两回将人扛下去了。
最后一次上来扛人,赵况对曲长歌叮嘱了一句:“跟这等我回来啊!”
曲长歌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这里还有小翠呢。”
赵况对于小翠还是相当放心的,他点头跟着冯工下去了。
冯奶奶半天才觉出这屋里有些安静得过分了:“咦,你老师和椿树他爸呢?”
“哦,刚刚那些人都被打晕了,老师和椿树他爸把他们送去医院了。”曲长歌解释道。
冯奶奶忙问道:“那三个孩子没事吧?”
曲长歌五感灵敏,其实是听到赵况和冯工说的话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怕冯奶奶受不了。
毕竟这些孩子再对她不好,可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如果真的这些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亲孙子,她怕老太太会受不了。
她笑着说道:“奶奶,您放心,这都送医院了,肯定没事的,我和二哥手下有准,不会真正伤害谁的。”
“不是这个意思,长歌,奶奶这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和小况两个过来,我这老太婆和你老师估计就要折在他们手里了。他们这次过来就是要钱的,不给钱就打。他们对我们这亲奶奶和亲爸爸跟仇人一样,这回你老师为了护着我也吃了他们不少拳头。”冯奶奶有些苦涩地说道。
曲长歌不好说什么,因为她怕自己一张嘴就骂人了,这还是人吗?畜生都不如吧,即便冯工不是他们的生父,那也是养育了他们十多二十年的人,他们居然这样对冯工。
椿树在这个时候对冯奶奶说道:“太奶奶,您哪里疼,椿树给您呼呼!”
冯奶奶看着椿树不禁感叹:“谢谢椿树啊!有你给奶奶呼呼,奶奶就不疼了。哎,小时候跟椿树一样可人疼,怎么长大了都成了混蛋呢?”
曲长歌安慰道:“奶奶,您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