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爸爸和夏妈妈看到她醒来,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抱住她,“小柔你怎么样了?” “爸,妈,”夏言柔抱住俩人,惊恐的道:“有鬼,有鬼缠着我。” 她看清楚了,捉弄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无形无影的东西,那东西一直跟着她,肯定是鬼! “易先生你看这……”夫妻俩有些犹豫的看向易寒。 易寒却退后一步道:“让医生们看看吧,我并不懂治病。” 医护人员们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也不等夏言柔反应过来,在易寒让到一边后就涌上前推病床,直接把人抬上救护车。 车上有简易的设备,可以做基本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虽然没有做放射检查,可以随车医生的经验来看,她除了有些精神不振和身体虚弱外,还真没什么毛病了。 医生慢慢地收了手中的器具,对夏爸爸和夏妈妈道:“病人还需要到医院做深一步的检查,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她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他们很想问问易寒,刚才他那一掐难道有什么玄机在里面吗? 可他们似乎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做,他们也不好这时候上去问,只能先忍下。 易寒的确还有事做,他要把玉笔带走,那就要先证明这管玉笔不是明代的那管,不应该归博物馆保存。 所以他没走,也不让夏言柔走,他出来一趟不容易,可不想来回跑几趟。 因此夏言柔一醒,他就给公安部打了电话,警察很快就过来了。 这下没有病危的病人了,大家总算是能坐下好好地谈一谈了。 瞿馆长领着各方人去了一间会议室,大家泾渭分明的坐下。 夏言柔才清醒,懵懵懂懂的被父母带着在会议室的一角坐下,满眼疑惑。 夏爸爸和夏妈妈更懵懂了,但他们隐约知道林清婉是知情人,因此扭头看向她。 林清婉正和易寒耳语。 在易寒看来,林清婉已经踏入修道行列,他肯定是要把她往正道上引的,因此很积极地给她普及现在修真界在世俗中的规矩。 “修士们没有辟谷,吃喝住行都要花钱,有的人是自己在外找工作,还有的则进入政府部门服务。” “比如你?” 易寒笑道:“不错,和我差不多。不过他们会比我更自由些,公安系统内也有和我们一样的人,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我们会和他们对接。” 瞿馆长还以为公安是为了夏言柔受袭的事来,毕竟夏言柔醒了,袭击她的人应该无所遁形了,哪里知道他们来了后不是先询问夏言柔,而是先问他d区是哪位副馆长负责的。 瞿馆长直觉不对,连忙看向坐在一旁的谭副馆长,见他正低着头盯着地面,就扭头和公安微微一笑道:“那是我们谭副馆长负责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谭副。” 说罢扭头道:“老谭啊,你配合一下公安同志们。” 公安却是看了一眼谭副馆长后问上夏言柔,“夏小姐,现在放在贵馆d区的玉笔是你经手放进去的?” 此言一出,夏言柔脸色立时变得煞白,不由抬头看向谭副馆长。 谭副馆长微微掀起眼皮,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却正好让对面一直盯着他的公安发现了。 大家立时心中有数了。 公安们收了文本,起身道:“我们怀疑贵馆涉及大宗文物造假盗窃案,请诸位配合我们的调查。” 一语出,立时有不少人上前将瞿馆长,各位副馆主和夏言柔分开,然后分别带往附近各个办公室。 瞿馆长正在震惊中,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要抗议时,两位公安却笑着进来道:“瞿馆长见谅,实在是情况特殊,我们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瞿馆长脸色不好的问,“什么情况特殊?就算你们怀疑博物馆有人盗窃,以假换真,那也应该走正规程序,直接这样把我们分开审问是什么意思?你们要是有证据那就直接拿出来!” “瞿馆长,”另外一位年轻些的公安可没有老公安的好脾气,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们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敢直接在这里审问。你们博物馆有多少文物被调包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有调包的,作为博物馆的馆长,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吧?” 瞿馆长:“……” 见他安静了,两位公安这才坐下开始询问。 会议室里一下只剩下夏家三口,易寒和林清婉及两位公安了。 夏言柔目光闪烁的看着对面的两位公安,至今都没发现林清婉竟然在现场。 公安打开笔记本,问道:“说罢,d区的那管玉笔是你经手造假的?” 夏言柔想也不想就否认道:“不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公安敲了敲桌子嗤笑道:“夏言柔,你最好老实些,你以为这次你为什么会被袭昏倒?” 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在震惊中,闻言立即问,“是不是有人要灭我们女儿的口?” 公安们:“……” 夏言柔:“……” 她忍不住叫道:“爸,妈,你们胡说些什么呢,那些事我根本没做过,灭的什么口?” 夏爸爸和夏妈妈也反应过来,连忙闭嘴不语。 公安轻笑道:“没人要灭你的口,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已,你不是说伤你的是鬼吗?其实这么说也没错。袭击你的的确不是人。” 夏言柔瞪大了眼睛,颤着声音问道:“那,那是什么?” 女公安轻笑出声,轻柔且调皮的道:“你猜?” 他的搭档忍不住轻咳一声,暗暗瞪了她一眼,所以他最讨厌跟特殊部门的人一起出公务了,他们总不按照规矩来。 不论对方是受害者,还是嫌疑人,总吓人家有意思吗? 而且最后扫尾找借口都得他们来,不知道人类的想象力很丰富吗? 他们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