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人家信得过我,不如让我把这俩孩子带走,收做门徒,也可庇佑他们。” 古家人一时沉默,这话要是在前天之前有人这么和他们说,他们肯定以为对方是拐卖孩子的,且还是个笨蛋,连借口都不会找。 可是现在,哪怕是已经经历过了玄幻事件,他们依然对此抱有十分的戒心,揽着孩子没说话。 骆师叔就笑道:“我这师侄受伤严重,得留下休息两日,所以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古家人就松了一口气,连忙笑道:“大师们尽管住下,我们家房间管够的。” “镇上有卖中药的药店吗,我想买些药给我这师侄调理一下。” “诊所里就有卖,您列个单子,我让我儿子去买,”老太太歉意道:“曾大师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受伤的,医药费应该我们出的。” 骆师叔就笑道:“不用,除魔扶弱本就是我们逸门的责任,药让我这师侄去买就好。” 说罢看向易寒。 易寒微微颔首,问明白诊所的位置就牵了林清婉的手出去。 魔修迟早会找到这里来,他们得提前做些布置。如果不能将他们除尽,以后这个小镇只怕还有得闹。 易寒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去镇上逛逛,再买些菜回来。” 林清婉笑,“好!” 一行四人就在古家住下了,易寒给特殊部发信息,让他们将西北一带魔修的情报整理好发给他,又让方问过来帮忙。 汪师兄去熬药。 骆师叔则带着林清婉时不时的给曾远用个回春术。 骆师叔也发现了,林清婉的回春术效果好得出奇,明明她的修为这么低,用出来的回春术却比他还好。 可其他法术却又正常,显然她是在治疗上很有天赋。 汪师兄熬好药端过来,骆师叔等凉了一些就给曾远灌下去。 这是补血的,曾远身上主要的伤有三个,一是魔气侵蚀;二是经脉破损;三就是失血过多了。 前两者得用回春术慢慢的治,能不能根治还得看基地研究院那边的医术。 后者,骆师叔现在就给他补上。 喝下一碗补药,曾远到晚上就眼皮颤抖得要醒了,与此同时,骆师叔也发现了有魔修落在了村外。 他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曾远,还是觉得曾远更重要,便在房子周边布了阵法,暂时将他们隐藏起来,让魔修找不到。 因为有骆师叔和汪师兄在,战力是整个特殊部的两倍,所以这次易寒一点儿也不急。 师叔既然不想马上动手,而是想钓出更多,更大的鱼来,他当然要配合。 基地可是很难请得到师叔这个级别的帮手,因此,不如就趁这个时机彻底清洗一下西北的天邪宗势力。 易寒的手在平板上移动,一边吸收情报部那边发过来的消息,一边琢磨着他们的作战计划。 骆师叔可不知道易寒的打算,他此时正盯着曾远看。 曾远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骆师叔的眼睛,吓了一下,待回过神来,眼眶当即就红了。 他虚弱的抓住骆师叔的衣袖,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师叔,我,我以为我死定了。” 骆师叔黑着脸道:“我们再晚到两刻钟,你的确是死定了。下山前戒律堂就一再叮嘱过,遇到危险不可轻涉,可以求助凡人的警察,也可以向宗门报告,或向其他友盟求助,你怎么就让自己落到此种地步?” 骆师叔痛惜道:“要知道,你们每一个苗子都弥足珍贵,如此涉险,你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培育你的宗门,还有教养你的师父吗?” 曾远低下头去。 易寒连忙道:“师叔,事急从权,我想当时情况也很紧急,所以师兄才没来得及通知我们。” “那求助总会吧,发个求助的讯息用多长时间?”骆师叔还是生气,“要不是看守魂堂的弟子警醒,正好看到他魂灯黯淡,只怕要等他死了,丧钟自动敲响我们才知道。” 魂堂设有自动警报器,但那是魂灯熄灭后才响的,看守魂堂的弟子则是要注意魂灯的情况。 弟子远行,他们也只能通过这个检测到弟子的生命情况。 曾远低垂着脑袋,心里很不好受。 其实他是有机会和宗门求助的,但那时他没想起来,等他打不过想起来时,又实在拉不下脸去发求救信号,于是就这样了。 骆师叔见他神情低落,这才哼了一声问,“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远这才勉强打起精神,“师叔,我们应该是遇到了一群魔修,他们不仅攫取功德,还打算用人炼丹……” 四人脸色一沉,这显然踩到了他们底线,以为这是什么时代,竟然还想着以人炼丹! 说起来曾远也够倒霉,那天他从古奶奶手里接过二十块钱,晚上就趁黑踩着飞剑走了。 他去了离这里有八十多里远的县城,本打算在县城里找份工作的。 但去了才发现不对,他没有文凭也就算了,因为出来得太急,骆师叔是直接把他扔在这儿的,连修者协会给的身份证都没去拿,于是他还成黑户了。 如果他黑一点,落魄一点,大家还能当他农村出来的,没见识,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去补办。 可他长得又白又嫩,一身高傲的气质,谁信他没身份证啊? 于是大家都戒备的看着他,没人愿意顾他。 大地方的人到底比小地方的人更谨慎,也更怕被骗。 于是他省吃俭用,很快把二十块钱花完,他又没钱了。 因为正值农忙,县里连盖房子的活儿都没有,所以他想搬砖都找不到地方。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因为没钱住宿,他每天晚上都是找地方打坐休息的,所以他发现每到凌晨便有人在他落脚的不远处买卖小鸟。 他好奇的去看过,人家一开始还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