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从你身上拿了点定金。你明日午时从这里出发回去,一分不可早一分不可晚,买火车票一定要买最近一班,火车离开此地后你遇见的第一人便是你的儿子。要记住,这是你这辈子遇见你儿子的唯一一次机会,若这次可以相认,你俩的父子缘便可继续,若错过这次,你俩的父子缘尽,便好自为之吧。”
付守仁激动道:“这么说,我儿子还活着?!”
林学义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在给他打气。
青团儿道:“我该回家给我妈做饭了,事后记得把我要的东西给我送过来。”
说罢,她把东西都装到了背篓里,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林朝学有些不放心小童自己回去,虽说是个高人,但是明明是个孩子模样。
青团儿没让他送,只是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别担心,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说罢,留下一脸懵的林朝学就离去了。
屋内,林学义对付守仁道:“我这事儿也办完了,明天咱俩一起走。”
付守仁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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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团儿回家的时候,她奶也去上工了,因为她奶年纪大,大队给了个打猪草的工作,工作相对轻松公分给得也少,但有总比没有强。
往常青团儿会和她奶一起去山上,但是今天她去了付守仁那里,就没上山。
青团儿熟练地升起火,把苞米面和豆面混在一起加水揉成面团,又从后院自留地采了撮小白菜,切下一块刚刚林学义给的职工肠又剁成丁,将肠丁和小白菜混合做成馅料,包了一锅菜饼子。
烧水蒸好饼子后,她又去后院采了些黄瓜拌了个凉菜。
等青团儿妈和青团儿奶奶回来的时候,青团儿已经做好了午饭。
青团儿妈揉揉青团儿的脑袋,道:“咱这闺女,咋这么懂事儿。”
青团儿孺慕地蹭蹭母亲的手心,上辈子她离开的早,所以一直都很遗憾,不管怎样这次重回她都想和母亲还有祖母一起过完平淡的一生。
青团儿让劳作过后的母亲和祖母在炕上歇息一下,自己则是去厨房端饭。
青团儿祖母咬了口青团儿做的菜饼子,道:“咱家青团儿的手艺就是好,这菜饼子也能做出股肉味儿。”
她越嚼越不对劲儿,对着饼子里的菜陷一看,还真有肉丁。
青团儿妈道:“哪来的?”
青团儿笑笑,从背篓里拿出职工肠,腊肉,点心,奶糖还有麦乳精。
“我的一个故友让人送给我的。”
青团儿妈一看全是些用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她知道闺女最近神神道道的,但这小童才多大能有啥子故友?哦,对了,跟她闺女玩的最好的那个小娃,还在光着屁股玩泥巴呢。
她和青团儿奶对视一眼,两人眼里具是担心,生怕青团儿被人骗了。
青团儿笑笑,道:“别忘了,我自有奇遇。”
青团儿每次都会这么说,说多了,青团儿妈和奶奶也就被她洗脑了。
转而一想,这小娃精得不骗别人就不错了,一般人也骗不了她,便不再追问了。
饭后,青团儿妈把鸡和板栗炖上,撒上调味料后,嘱咐好青团儿看好火。
青团儿叫住她妈妈:“妈,你不是说最近浑身酸疼嘛,我给你治治。”
青团儿妈没见识过闺女的本事有些不信,但她愿意哄着闺女,倒也听话地凑了过去。
青团儿将今日从付守仁身上取来的那道金光一分为二,取出一份放进她妈妈的体内,并吹了一口气。
不过,这在青团儿妈眼里,就只是闺女对她吹了一口气。
青团儿妈笑着哄着青团儿道:“妈感觉好多了,妈去上工了。”
青团儿点点头目送她妈妈出门。
青团儿妈本来是想哄哄孩子,但是没走出几步,确实感觉自己浑身不疼了,而且腹中升起一股热气,全身都暖洋洋的。
她回头看了看正在门口目送她的青团儿,心里有种感觉,这孩子确实挺神的。
青团儿回屋后,有将另一团金光放进她奶的膝盖里:“奶,你这老寒腿今年肯定不会再疼了。”
青团儿奶奶怜爱地摸摸青团儿的脸颊,道:“那奶借咱们青团儿的光了。”
趁着她奶躺下休息的时间,青团儿一边看着板栗炖鸡,一边收拾着这几天从山上采下来的草药,顺便扔一些到锅里。
她们娘三得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