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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更生的同学吞吞口水,还是硬着头皮道:“现在国家严禁搞封建迷信,秦同学的弟弟明明是自己醒过来的,你们偏说是失了魂讹了人家的鸡。”
青团儿妈对秦更生道:“我跟你们说不通,你把你爹秦老实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秦更生梗梗道:“我就代表我爹,你有什么跟我对质就行。”
村长见两方吵个不停,自己又不知道事情始末,只好问道:“你们先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桂芳噼里啪啦地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村长虽不信小童有那本事,但还是护着自己的村民,他对秦更生说道:“既然是你爹自己送的鸡,你咋能说是讹?要是你爹不同意早就自己过来要了,还用得着你们这些后生来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把青团儿家弄成了这般,该道歉道歉,该赔偿一定是要赔偿的。”
秦更生不服气道:“凭啥?我们这是在替□□道,破除社会的毒瘤。”
他随手从地上拿起一本《易经》道:“你们看看这书,这就是她们家崇尚旧社会的证据。”
这时,一个粗嗓音喊道:“我看你才是社会的毒瘤,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入室抢劫,你这是在犯法!”
众人往声源处一看,是一老一少两个壮汉,正是付守仁和他新认的儿子许建设。
付守仁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他回去后就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把儿子从白山县调到了他的故乡西山县,自己也干脆回来和儿子团聚,在县武装部挂了个闲职。
他的老战友们都极力挽留他,认为他还年轻可以再干个一二十年,但他心意已决。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个决定让他在未来躲避了的一场不小的风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他正怒气冲冲,盯着在青团儿家闹事儿的三个后生。
他本来是来履行承诺给青团儿送棉花和铁锅的,没想到竟然撞到了这样一幕。
虽然付守仁父子今天穿的都是便衣,但常年在部队养成的气质无法令人忽视,两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光站在那里就成功让秦更生有些忌惮。
更何况两人都骑着自行车,这年头能买得起自行车的人都不是他们这些地里刨食的人能比的。
秦更生有些拿不准这两人的身份,还有和青团儿家的关系。
这时,青团儿也赶到了,她挤进人群,阴郁地看着秦更生三人,然后冷冷地说了三句话。
“我这人很好说话,你有什么不满可以来找我,但是伤害我的家人不行。”
“所以,我很生气。”
“如此看来,我们之间怕是不能善了了。”
这周身的气场,让一些大老爷们都抖了三抖。
小狐狸跑到青团儿脚下委屈地呜呜直叫,青团儿弯腰把它抱在怀里,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
虽然青团儿只有小小的一团儿,但看见她仿佛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青团儿给老太太喂了一颗红果子,帮老太太顺顺气,然后有对她妈妈说道:“妈,你去把后院那只鸡抱过来。”
青团儿妈点头应了。
青团儿看看院子里散落一地的书籍和药材,叹了口气,看来等会儿是有的忙了。
她对秦更生说道:“都说长兄为父,我觉得你也能替你弟弟狗蛋做主。虽然我们之间是不能善了了,但我还想给狗蛋一个机会。所以,我问你,你确定要毁掉约定,要回那只鸡?”
青团儿的话问的很怪,在场的人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下。
秦更生的心里也是毛毛的,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只鸡本来就是我们家的。”
青团儿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秦更生生无法,只好回答:“是。”
青团儿笑了,她说道:“一只鸡换一条命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买卖,只因我心善,才多管了闲事儿。你要记住是你自己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如此也怨不得我了。”
她让青团儿妈把鸡放到秦更生怀里。
桂芳有些愤愤不平,她挤上前道:“太欺负人了,咋就能这样便宜了他。”
付守仁也说道:“青团儿,你别担心,伯伯替你做主。”
青团儿拦住了他们,她叹道:“这世间是有规则的,哪能这么容易就了结呀。”
她抬头看向天空,喊道:“老天爷,既然是宗不公平的买卖,你便给他次反悔的机会吧。”
轰隆一声,晴空之上划过一道闪电,好似在回应着青团儿的话语。
好多围观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盯着天空窃窃私语起来。
秦更生和两个同学本来就心虚,如此一吓,登时后退两步。
青团儿对秦更生的两个同学道:“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俩却气伤了我家老太太,吓到了我家的宠物,还把我家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俩要是不付出些什么,我是不能原谅你们的。”
秦更生的两个同学相视一眼,这小娃也忒吓人了点,但嘴上说说他俩也不怕。
这时,有几个小山屯的人跑过来找秦更生,并喊道:“更生,你家狗蛋出事儿了。”
本来在青团儿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