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秋收的事儿, 青团儿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那家的人和事儿早已跟她没有关系了,反正别牵扯到她就成, 她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噩梦中去了。
她一边往家里走,一边调整自己的心态,希望回家后不要影响到青团儿。
另一边, 付守仁和青团儿早上去山上弄了一篓子红枣回来,如今正在厨房霍霍呢。
青团儿妈刚到家,就听见青团儿叽叽歪歪地喊道:“付老头, 你到底会不会做, 这都蒸了几盆了,一点也不像是枣糕。”
付守仁其实也很纳闷儿,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他虽然有些不解, 但还是安抚青团儿道:“咱再蒸一次,这次肯定给你蒸出来。”
青团儿妈走进厨房,看见乱糟糟的一片,还有几盆奇形怪状的面饼, 顿时就有了脾气。
青团儿见她娘脸色不好,赶紧跑过去抱住她, 并讨好道:“娘, 我摘了好多果子, 可甜了,全都给你吃。”
趁青团儿暂时转移了青团儿妈的注意力, 付守仁则是很没义气地贴着门缝溜了出去。
青团儿妈没有好气地点点闺女的额头, 示意这事儿没完,然后,她就挽起袖子开始收拾闺女的烂摊子。
青团儿撒娇地贴在她娘的腿边, 像个腿部挂件一样,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贴着贴着,青团儿妈就被气笑了,之后就完全没了脾气。
当天晚上,青团儿就自食恶果了。虽然她娘如约做了红烧肉,但是她和付守仁做的‘枣糕’成了主食,虽然看着就难吃,但粮食是不可以被浪费的。
许建设咬了一口‘枣糕’,差点被隔掉了大牙。
“爹,你确定这是‘枣糕’,而不是杠子头?”
付守仁也拿了一块咬在嘴里,有些心虚地打哈哈道:“你多嚼嚼,多嚼几次就香了。”
青团儿附和道:“对呀,真的好香,好好吃。”
两人脸皮这么厚,许建设一时也接不上话,他只能默默地给他爹再拿上一块,让他多吃点。
硬是硬点 ,少尝几口也确实挺香,但架不住做得太多,连吃了三天。
付守仁去武装部上班了,成功躲过了几顿,但青团儿却是顿顿不落,三天过后,青团儿是再也不想见到它了,听见‘枣糕’两个字竟然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她是怂了,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被个吃食给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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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红旗村也发生了件大事儿,村民们把捡来的金冠子上交到了县里,县里又交给了市里。经市里考古队的几名专家轮番鉴定后,判断是为汉代的旧物。
也就是说,红旗村民们发现的金冠是年代久远的汉代金冠。看这制式应该是属于王孙贵族的,工艺更是精湛。
冠子上的花纹和点缀的宝石浑然一体,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根本不敢相信汉代就已经拥有如此绝妙的镶嵌工艺。
而且,这件金冠的精美程度已经碾压了已出土的同一时期的文物,甚至超越了千年后明清时期的工艺。
自古以来,首饰镶嵌工艺中运用最多的为爪镶与钉镶,其余还有迫镶等方法,但这冠子不属于如今世上流传的7种镶嵌法的其中一种。
专家们心中一动,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历史大发现,他们可能因为它而名留青史。
但是,这东西又是怎么来到这里来的呢?要知道这里在汉代属于关外。有人猜想是因丝绸之路而被带到这里来的,但是当时的贸易似乎并未涉及到这。
专家在猜想了三天之后,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决定亲自到红旗村进行考察。他们在市局批了条子,带着设备和人手来到了红旗村。
带队的是考古系老教授赵清之,副手是他的两个学生赵镶和秦瑞,另外还有其他几位学者。
考察队去的时候,红旗村还没来得及开始重建。
因为滑坡来得突然,村里伤了不少人,也塌了不少房子,所以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断壁残垣。幸而还没入冬,气候相对暖和,不少人在地里搭了草棚子暂住,也有人去了亲戚家那里借住。
村里的劳动力都在修缮房屋,采石场那边也被迫暂时停业了。
虽然忙着村里的各项工作,但村长还是抽出了时间,前去接待赵教授等人。
村长:“欢迎,欢迎来到咱们红旗村进行考察工作。”
看见这乱糟糟的村子,赵教授也很懵,他机械地走上前跟村长握了握手。
村长跟他解释道:“前几天村里遇到了滑坡,一时半会儿怕是修整不好喽,不过,好在大家伤亡不大,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哦,对了,那个上交到市里的金冠子就是从山上冲下来的。”
一提到金冠子,赵教授等人瞬间来了兴趣。
“请问冠子大概是从哪个方向被冲下来的?可还找到了其他类似的物件?”
村长道:“就是从那边,你看,那边的山不是缺了一块嘛,土和石子就是从那滑下来的。”
说罢,村长朝山上指了指,众人瞧去,正是采石场的位置,山的一侧已经完全崩塌,另一侧则是完好无损地连绵着另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