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餐,除了常规那些东西,还多了个和外包装盒一样高颜值的外壳,以及挂坠。
那挂坠,一看就不是街上9块9的地摊货,而是请人精心设计的,挂坠整体是一串符合他们春日主题的铃兰花,花中间镶嵌着璀璨的坦桑石,让它看起来高端大气又上档次。
有女用户甚至把它串上链子,做成了项链或者手链,po在微博上,看起来一点都不比高价购买的项链手链差,不少人被种了草。
关键是套餐的价格和以前的一样,可谓加量不加价,让人瞬间有种白捡的感觉,纷纷下单。
一时间,新品套装的居然卖得比单品还好。
当然也有一些老用户吐槽万瓯这种花里胡哨的营销方式,但无论怎么说,它都是成功的。
一周后,万瓯新品的销售额冲到了历史新高。
宋临初看到自己设计的东西被大众认可,内心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这个挂坠,完全是他灵感突发设计的,不过造价成本比较高,他感觉会被pass,所以也标注了仅用于参考,比如可以用来官博抽奖什么的。
结果万瓯居然把这个挂饰做出来了,用的也都是真材实料,檀总真是财大气粗啊。
晚上,檀越回到家时,已经快11点了。
今天公司的庆功宴,本来他让宋临初也一起参加,但宋临初今天开学,晚上有班会,辅导员要求每个人都务必参加,宋临初也不爱去那种场合凑热闹,于是就没去。
“哥哥,”檀越到家时,宋临初正在客厅里玩手机,看到他,开心地说,“你回来啦!”
他发现今天檀越穿得很正式,一身灰蓝色西装,打了领带,左胸前上别着一枚胸针——那是他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
宋临初设计的时候就考虑了檀越要在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穿,所以用的原材料都是奔着高端去的,价格昂贵,别在檀越的高定西装上,一点不丢分,看上去就是高定珠宝的样子。
宋临初忍不住说:“哥哥,你戴上这个胸针,是不是全场最靓的仔?”
檀越:“......”
檀总第一次见这种自夸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含糊“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怎么还没休息?”
宋临初明天要上课,这里离他学校远,得早起。
他们虽在学校附近买了新房,可由于檀外公比较迷信,认为搬家还是要选个好日子,定在三月初,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宋临初笑眯眯地说:“我等你回来呀。”
檀越闻言,脸上不显,内心却已经漾开了一片名为喜悦的浪花。
这阵子他努力不加班,但新品发布,还有其他堆积的事情要处理,渐渐地也要九十点才能到家,二人相处的时间很少。
他正要说什么,宋临初说:“我就是想等你回来问一下,为什么万瓯给我转了那么大一笔钱呀?”
檀越:“......”
行,白高兴了。
“设计费。”檀总冷酷地说。
“这也太多了吧,”宋临初自己做这行的,了解行情,他小心地问,“您不会是......以公谋私了吧。”
“......”
檀总揉了揉眉心,说:“按照吊坠的售卖比例给的。”
“不是,那个吊坠,不都是白送吗?”宋临初用你别骗我的眼神看他。
他可是天天都关注着新产品的评价,对它了如指掌。
檀越垂眸看着某人,对上他怀疑的目光,唇角勾了一下,低声说:“羊毛出在羊身上。”
宋临初:“......”
万恶的资本家啊!
檀越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倒了两杯出来,一杯推到宋临初面前。
“单独庆祝一下。”檀越说。
宋临初对酒尤其是红酒有一点阴影,犹豫地接过来,干笑:“我们之间还要这么多虚礼干嘛?”
“仪式,”檀越举了举杯子,说,“感谢宋设计师的奇思妙想。”
宋临初笑着和他碰了下杯子,说:“那作为回馈,檀总要不要帮我个忙?”
檀越挑了下眉:“什么忙?”
“我身上不是有余钱吗,想开个珠宝工作室,你觉得行得通吗?”
檀越有点意外宋临初这个想法。
他是一个对于小辈有严格要求的长辈,不喜欢像檀明清这种纨绔,他有个很宠爱的小侄女,被惯坏了,不求上进,只想混日子,被檀总冷酷地丢去了国外深造。
但他又是一个很双标的人。
对于宋临初,他又完全没要求,对方天天在家里躺着做咸鱼都无所谓。
他可以养着他。
不过,他想要有自己的事业,檀越自然也是支持的。
他问:“你是打算注册自己的品牌?”
宋临初点点头,说:“对呀,我打算租一个门店,结合线上网店一起销售,主打大众款,等以后有一定名气了,还可以推出一些轻奢产品。”
檀越沉默片刻,说:“如果你打算以后走轻奢路线甚至高端路线,我建议你直接收购一家有一定名气的珠宝品牌,以后方便进军高端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