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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忿忿不平地鼓起脸颊,士郎眼看那个紫头发的女孩还有她身边的大人好像并没有把球踢回来的意思,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球吓到所以生气了的他朝损友们吐了吐舌头,快步跑往足球的落点,想要把它捡回来,顺便再道个歉。
“小樱,怎么了?”
被樱突如其来的流泪吓到了的雁夜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抽出一张丝帕,笨手笨脚地为她抹掉眼角的泪花,“是伤口又痛了吗?哪里?我这就带你回去,不要怕,不要怕!”
“雁夜、雁夜叔叔,我想......我想回家,我好想姐姐,想妈妈,想见她们,真的真的好想见她们......”
女孩儿哭得那样伤心,瘦小的身躯都在不断瑟瑟发抖,像是一朵随时会在暴风中零落凋亡的羸弱花蕾。
“小樱......”
喉咙一梗,眼睛也开始泛酸的雁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颤抖,在女孩朦胧的泪眼中,轻轻抬手按在她的发间,“雁夜叔叔一定会让你和家人重逢的,即使舍弃一切,也绝对、绝对会实现你的愿望。”
“呜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雁夜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男孩带着哭腔的声音乍然响起。
走近之后才发现这对奇怪的父女(?)竟然正抱在一起默默垂泪,一旁还躺着自己孤零零足球的士郎瞬间懵逼了,脑洞一下开到自己这一球也许把那女孩踢出什么不治之症(??)的他那双大眼睛里霎时盈满了泪水,“我、我会赔偿的!医疗费用什么的,就算打一辈子的工我也会还上的,请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雁夜:黑人问号.jpg
完全不明白这小子脱缰思路的他干笑着弯腰捡起那颗沾满了草屑的足球,“喏,拿去吧,我们没事。”
“......真没事?大叔你不要骗我哦!”
“真、没、事。”
雁夜特意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这就好。”
士郎直到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唔,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啊......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的士郎回忆起自己先前看到的,哭得稀里哗啦,明显不像没事人的小女孩,咬了咬嘴唇,半途又拐了回来。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士郎看着畏惧地躲到雁夜身后地紫发女孩,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然的话我先说吧,我的名字叫士郎,你、你要和我们一起踢足球吗?很好玩的!”
“......”
又是一段漫长且尴尬的沉默。
直到自己的朋友都开始不耐烦的催促后,士郎这才眨巴眨巴眼,一拍脑门,索性将手上的足球重新放回雁夜的脚边。
“我、刚才看到你一直在盯着这个球,如果喜欢的话,就收下吧。以后不要哭了哦,女孩子哭起来是很难看的!刚才吓到你,真的很对不起!!”
语罢,他转身撒腿就跑。
“......樱。”
跑出一小段距离后,士郎这才听到仿佛跟着风声一起传来的,细弱稚嫩的碎语。
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只看到了那个精致漂亮得像是布娃娃般的女孩从男人身后探出小半张脸,抱着自己送出的足球,以及嘴角微微上扬了少许的弧度,美丽缥缈得宛如一场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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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长谷部你冷静一点,我就在这里,不会消失的。”
被操心过度的本丸管家几番扫视,总感觉对方好像恨不得把眼睛黏在自己身上的莫白芷只能无奈地轻轻提醒道。
“不对,根据我的判断,主殿您至少比去卧底前轻了0.6千克,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虐待您了吧,他们绝对是虐待您了!在那里的日子,一定吃不好饭,睡不着觉,日日夜夜活在忧虑和哀愁之中,呜呜呜,身为刀剑男士的我在那种时候竟然不在您的身旁,实在是、实在是太失职了......”
0.6kg......
这种误差究竟是怎么靠肉眼看出来的啊!!
再一次对长谷部的主控程度有了崭新认识的莫白芷默默往一旁吃瓜看戏的鹤丸丢了个「快想想办法」的眼神。
鹤丸嘴巴一咧,回忆审神者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
长谷部这闷骚家伙,主殿通讯中断的那段期间,暗戳戳写下不曾寄出的书信,起码有一本世界史的厚度,好不容易到了见真人的时候,要是再给「堵」上,那可是会爆/炸的。
与此同时
“咦,Saber,这个是什么啊?好漂亮,呜哇,那个也很好看,嗯,这个也是!!”
站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街边小摊上,连连发出与自己形象极不相符声音的,是一位银发红眸,雪肤花貌,一身纯白的皮草套装,宛如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公主大人般的女子。
而她的身后,则是一位身着黑色西装,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金发碧眼,雌雄莫辩的面容并不逊色于银发的女性,通身气质干净冷冽,仿佛前者保镖般帅气十足的女性,二人所伫立的地方,仿佛自成了一道风景线,无形中吸引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