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指头,那里已经肿胀成青黑色,到了现在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最毒妇人心啊,我说你连个匕首都要抹毒?”
啊,十二恍然大悟,她就说怎么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原来在这呢。
“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话虽如此说,这毒性不解不行,不知道皮鲁血统有没有毒抗性,接下来可还需要他呢,手上出现一瓶魔药。
是她从封厌那买的解毒剂,不是自己的复制品,她的复制品效果不如原装的好,为了预防万一,还是丢给他一瓶原装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手接过被抛过来的小巧玻璃瓶,晃了晃,透明玻璃瓶里面的液体也跟着晃动,想也不想的拔开瓶塞,仰头一饮而尽。
他砸了咂嘴“幸好不是苦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某人,又开始了作死“小十二也忒狠心了,要是我不说,你还打算一直不给我解药?”
她横了他一眼“你倒是不怕是毒药。”
“小十二给的,毒药我也喝啊~~”皮鲁一脸荡漾。
她沉默着,不愿意搭理找乐子找到自己身上的狗东西。
玩具不搭理自己了,皮鲁精神一散,百无聊赖的继续趴着,歪头揪起自己的玩具,也就是十二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
自娱自乐的打发时间。
十二磨了磨牙,扭头,一字一顿“给,我,滚。”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皮鲁举起双手“我放手好了吧?”
这个无赖!
在看到那双眼因为自己生气而产生的愉悦,十二顿觉心累。
在众人呵欠连天中,夜晚平安的渡过,迎来了新一天,十二也小眯了会,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站起身活动两下僵硬的身体。
悄然无息的进入走廊深处,‘咔嚓’细微的声音,扭开门,这是她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低头看了眼门把手,那里一根细细的发丝还在把手上。
房间还是昨晚离开时的样子。
关门一拧,上了锁,脱下外衣和木仓套,这件衣服被割破的位置有些尴尬。
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换装盒轻轻一按,床上的外衣连带着她身上的衣服消失,进而换成了另一套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的衣服,只有细节处,略微的不同。
抓起上衣手腕一抖一扬,黑色的长风衣稳稳的罩在身上,胳膊从两个袖口穿过。
从床上随意卷了床被子,扛在肩上,开门,关门,手指在门把手处动了两下,人大步离开。
直接推开皮鲁的房门,这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似乎专门等着她一样,十二撂下被卷成一团的被子,铺在离床最远的地上。
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笑说“床这么大,足够睡下两个人了。”
“哦,我习惯一个人睡,这话你去跟许玲说。”
三两下的把被子铺好,她还不知道这狗东西,也就嘴上说说,要是真不想让她打地铺,早就不客气的上手了。
正好合她的意,他不乐意,她又何尝放的下心。
俩人你来我往的说着在别人看来是亲昵的嬉笑,只有两人知道其中的刀光剑影,谁也不愿意认输。
“你说那家伙今天会出现吗?”他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以手支地,身体后仰。
“我怎么知道?”
“嗤,别告诉我你先前那些话都是真的,我可不信。”
“信不信随你。”
十二手一抬,食指抵在凑上来的男人额头,向后一推,把他前倾的头推了回去。
男人感到额间的推力,配合着后退,做出投降状“好了,好了,离你远点行了吧?”
“我倒是希望那人快点出现,想一想就觉得有趣。”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愉悦的弯起,就连眼睛里也充满了趣味,不是强撑着那种,而是认真的发自内心。
分辨的出他发自内心的喜悦,回想起昨晚跟男人的照面,十二嘴角一抽,再次确定这人脑子有病,没见过迫不及待找死,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的人。
哦,她现在见到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