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支蘸着朱砂的毛笔。
金三重见到那些东西,心中大定,忙在女人搀扶下重新躺好。
黄昌生先是喃喃自语念叨什么,然后端起旁边的冷水含在口中左右一通喷,再揭开金三重脖子上纱布。
一眼看去,黄昌生心中顿时一凛,倒吸一口凉气。
金三重脖子后有一条深深的血槽,头皮翻卷,虽然抹着药膏,可创面泛白,有血水渗出。
他在碎金镇替人消祟为生,还没有看见“鬼”物伤人是这样的。
“你、你这是啥呀?好像不是鬼物伤的。”
“你别管是什么伤的,赶紧给我治吧!”金三重催促道。
自从那天晚上在“凶宅”外面被凶鬼伤到,他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脖子上的伤也是让自己媳妇用药膏抹着,可是养了两天伤不见好,还开始红肿流血,越发疼痛难忍。
他想到自己既然是凶鬼所伤,药膏治不好,最好还是让黄大师来作法驱邪。
黄昌生看着这伤口眉头紧锁:金三重一定是去季家凶宅了。
前几年在镇外死的那两人身上就是这样的伤口,皮肉翻转,流血不止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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